,凭着她二十七年的帝王经验多少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
“妹妹怎么又发起呆来了,可是想爹爹了?”苏秉文走后,苏秉武也沉稳了许多,“妹妹不要担心,爹爹前几天还传信来说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不日就能回来了。”
“恩,我不担心,”收敛了思绪,小染青说道。“二哥继续教宝儿认字吧。”
又过了半个多月,苏长风终于回到了江南郡。小染青仔细注意了他的表情,见自家爹爹心情很好的样子便稍稍放了心。看来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或许皇帝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整治一番了。
果不其然,之后不久钦差姜务就以雷霆之势发落了东州大大小小百余名官员。罢官的罢官,收押的收押,许多大盐商还被抄了家,一时间人心惶惶。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同样也是暗潮涌动,据姜务传回来的奏折来看,这起私盐案竟还牵扯到几位在京城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潘央,潘逢,你还有何话可说?”项承鹍将那本姜务新呈上来的奏折丢到两人面前,沉声问道。
“臣无话可说。”两人深深一拜,趴伏在地上等候发落,心中俱是死灰一片。自皇帝派了姜务去东州查案,他们便知难逃此劫。皇帝对于几大国公府忌惮日久,特别是他们定国公府,早已成了皇帝心头的一根刺。只是这些年来府中人做事还算谨慎,让皇帝一直找不到把柄,这才隐忍不发。如今有了这样一个好机会,他怎会放过?唉,怪只怪当初小看了苏长风与云嵩程两人!
“你们认得到是干脆!朕竟不知定国公府已然穷成这样,不惜铤而走险贩卖私盐!”想到国库因为私盐蒙受的损失,项承鹍就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来人,将……”
“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给本宫让开!”让随行的宫人挡住守门的侍卫,皇后疾步闯了进来,跪在项承鹍面前哀求道,“陛下!臣妾求您了,放过臣妾的父兄吧!”
“放肆!”项承鹍冷笑道,“皇后不愧为定国公之女,胆子果然不小,连朕的御书房也敢擅闯!你可曾将朕的规矩放在眼里?”
“陛下恕罪!”潘盈心知此举鲁莽,但此刻都火烧眉毛了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若是保不住父兄,谁来助驰儿夺位?“臣妾但凭陛下处置,只求陛下能饶过父兄这一回,他们只是受奸人挑唆一时糊涂才……”
“一时糊涂?”项承鹍指着案上那厚厚一叠的证据,厉声道,“卖了整整十年的私盐只是一时糊涂?皇后,你真当朕是傻子吗?”
“臣妾不敢,臣妾只……”潘盈的心凉了半截,如此多的证据,看来皇上这回真是铁了心的要收拾定国公府了。
“来人,将皇后送回凤宸宫去,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出宫门一步!”项承鹍挥手招来宫侍,吩咐道,“至于定国公和定国公世子,暂时押入天牢,等明日再一同发落。”
“是。”宫侍们得令,迅速押着人走了。
看着定国公父子被宫侍押走,项承鹍面上闪过快意。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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