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王崇柏的问话,王氏勉强扯起笑容,带着孩子们行礼后不答反问,“爹,您怎么来了?“低头却见苏秉文跪在地上,神情一变,“文儿为什么会跪在地上?”
“文儿见过娘亲,”苏秉文边说边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文儿方才险些犯了大错,外祖父便罚文儿跪一个时辰。”
什么大错?王氏还待细问,却被王崇柏打断。
“到底怎么回事?“王崇柏见她试图转移话题,目光扫过几个外孙,心下便有了数,”孩子们这是和谁打起来了?“
“不过是孩子间的玩闹罢了,哪有这么严重。“王氏一愣,垂首掩住面上的不自然。
苏秉文打量了几个弟弟的形容,皱眉。在这个别院里能将自家弟弟打成这样的除了大舅家那几个霸王还能有谁?苏秉文面上不显,心下自有计较。而祝妈妈怀中的小染青也是眯起了眼,竟然胆敢将她的哥哥欺负成这样,她……想起自己如今还是婴儿身,小染青又有些气馁。婴儿的身子真是做什么都不方便啊!
“玩闹?那仁儿惠儿脸上的伤又作何解释?“王崇柏冷哼一声,“你也不必瞒我,是不是和你大哥家那几个小子打起来了?那几个小子,真是……哎!”想到大儿子家那几个不争气的孙子,他重重叹了口气。
王崇柏的长子王鸣庸在京为官,常年忙于政务,对几个孩子就疏忽了不少。而其正妻傅氏又是个心眼小的,对自己生的嫡子事事上心,对那些个庶子庶女却从来不肯多花半点心思。三年前,王景耀在池边玩耍时不慎落水,就这么殇了。后来却查出王景耀乃是被王景煜王景辉两个推下水的,王鸣庸这才发觉自己这两庶子已经不仅仅是顽劣这么简单了。到底是自己儿子,已经去了一个,总不能再把这两个也打杀了赔命。考虑了一番,王鸣庸就将家眷统统送回了江南郡老宅,只留了两个妾室在身边,有心托父亲王崇柏代为严加管教自己的那几个孩子。只是王景煜王景辉被送来的时候已有七八岁,秉性已经基本定下,任凭王崇柏如何教训都不改顽劣行径,整日带着几个幼弟四处闯祸,让王崇柏头疼不已。
“爹……”王氏叹气,果然还是瞒不过这位精明的父亲,“这也不全是景煜景辉他们的错,武儿他们也有责任。”
“娘,惠儿没错!是他们硬要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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