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写。所谓演义,竟然可以演义到如此地步——玄奘和尚和一个猴子,真是,啧啧……
只是有一点,她的笔力未免太差,繁冗啰嗦,毫不对仗,完全就是大白话,恐怕她并没有读过许多书。
欧阳克这样一想,再想想陆锦平日里惯于拿银子砸人,一副暴发户的姿态,可是吃穿住用又无比讲究,这却显然不是暴发户能懂得的。由此倒是认定了陆锦的另一个根底:她必定出身贫寒——说不定还是在青楼瓦肆之间。
陆锦却对欧阳克所想毫不知情,她皱着眉推了呆愣的欧阳克一把,“欧阳克,你又趁机干什么了?”
欧阳克被她推得一个趔趄,扶住床柱回头正要发作,突然发现陆锦目光移到桌子上,他心里一紧,陆锦已经走过去翻看自己写过字的纸,问他,“你偷看了?”
欧阳克心中警铃大作,是了是了,她一个女孩家写这种东西,必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若是给她知道自己看过了,恐怕等不到小方投毒,他就要横尸当场了。
陆锦脸色越来越阴沉,看着他一字一字问,“你、偷、看、了?”
欧阳克镇定自若,脸上带着微微一点恰到好处的诧异,“看什么?”他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转向陆锦手中抓着的一小摞白纸,恍然地“哦”了一声,不屑道,“我还真想不出来,你写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被如此贬低,陆锦的神情却和缓多了,她狐疑地看了欧阳克一会儿,又问,“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欧阳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甩甩手说,“散步!”
陆锦勉强打消了疑虑,下定决心以后要更严密地看守欧阳克才行。又威胁了几句“我剑下从不留情你莫要自误”云云,才算是放过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