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又是好半天才缓过来。
这天晚上陆锦又请了老大夫来给欧阳克看诊,老大夫用挑剔怀疑的眼神看完欧阳克看陆锦,先给欧阳克脸上的新伤擦了药,才说,“这位公子有血虚之症,若不仔细调养,单靠吃药是不行的。”
陆锦虚心请教,“如何调养?”
“黑豆、红枣、胡萝卜、菠菜、龙须菜、葡萄干、羊肝、羊奶,多吃些就好。”
陆锦心想明天就要跟厨房说,不要让这几样东西出现在他的食谱里。又笑道,“请教一下,若不调养会怎样?”
老大夫用极度怀疑的眼神打量陆锦,像是打量一个预定谋杀犯。陆锦摸出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问,“若不调养会怎样?”大夫的眼神在陆锦和银子之间转来转去,一时无话。陆锦再次摸出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会有性命之忧吗?”
老大夫收了银子,摇头道,“不会。他生死关已经熬过去了。”
陆锦恭送之,临出门前大夫只见青光一闪,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药箱盖子就被削掉一层,露着里头的木头。陆锦轻轻地拎起桌子上半层木盖子放在药箱上,温声道,“出去别乱说话。”
老大夫吓得险些当场尿崩,哆嗦着抱起药箱,点了半天头才离开。
陆锦得了准话,再无顾忌,第二天去吃饭前就告诉小方,她屋里的病人要吃药,怕与药性相冲,每日给他熬一碗稀米汤就足够了。
小方不解问,“这怎么撑得住?”
陆锦笑道,“没办法,大夫是这么说的。”又问,“小方,这两天托你打听的事如何了?那孙家小姐后来怎样了?”
小方看了她一眼,摇摇头。
“不知道算了,平时帮我注意点。”陆锦扯扯嘴角,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如此关注这件事,明明那只是个陌生人,而她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小方点头,陆锦走了几步,和他错身而过又停下,回头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大药味?我说了不必再给我叔叔熬药了,”她停了停,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有自家秘制的药丸给他吃,药性冲突就不好了。”
小方连忙道,“不是那位客官的药,是我家里有病人。”
陆锦不再多问,吃饭去也。小方去厨房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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