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本还是笑着的,只以为是春姬和孩子有什么不对,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那笑容,就这么生生地僵在了脸上:“什——什么?什么叫没有诊出喜脉?”
他看看记柔,又看看春姬,一脸茫然。而下头那些人的议论纷纷,也叫他的脸色不由地涨红了起来。
记柔一直低着头,张大人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是柴子云先一步上前,看向了记柔:“记姑娘,这事儿怕是搞错了吧?您要不要再看看春夫人的脉象?这样大的事情,可不能开玩笑啊!”
柴子云的声音,反而让张大人的心里
“对不起,子离,我……”容浅想要解释,可是话说了一半,却不知道如何继续,她要跟他解释什么,解释她是想让他提前感觉一下,她不在他身边的感受吗?
慕容澈慢慢的沉了下去,假如没有人发现,那么他竟成为第一个在浴桶里面淹死的太子,历史学家一定相当纠结,该怎样描述这个没对国家有一点建树的太子,而不被皇上砍头。
依次是下面的队伍走,不知道是吸取了他们的教训,还是觉得再怎么出丑也比不过十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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