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要有永恒的生命是要代价的。”
金袍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这能有什么,哪怕没有新生儿诞生,那也没有死去的人了,不也是一种平衡吗?”
有人用着羡慕的神情问道。
司祭感觉没这么简单,要是真的像这样这么好这人这么还会有难过的神情。
这个永生大概有些代价吧。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金袍男人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
“你知道永生的代价是什么吗?”
“永生拿走的不止是我们的生育功能,还有感情的淡泊和对秩序的藐视。”
“大家都可以永生了,世界上也不会再有死刑了,能体验过的东西都体验的差不多了,有些人就开始需求刺激了。”
“你们的永生不是指寿命上的吗?”
司祭问到。
“当然不止,不管我们是用什么办法寻死但是永远也不会死去,并且死亡时的痛苦还是一点没有改变的。”
“并且我们只是永生不是青春不老,我们的年龄到了中老年期才会定格,之后“死亡”一次老去一岁。”
“你们知道为什么地面不太有人居住吗?地面的致命病毒每一天都在增加,那代表着你要是在外面每一天都会老去一岁!”
“但是你又永远不会死去,是不是很可悲。”
“除了军团的人,只有实在没有希望的人才会留在这里,不过那也实在是太过于痛苦了。”
司祭看着男人催人泪下的发言也没有什么触动,大家都有生活的难处,再说相比起他们的难处,要是说起来那还是他们自己更加的可怜点。
毕竟相比起那些人来说,他们那是连世界和生命都不在自己手里。
“那么你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祭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要窥探出这人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实在抱歉,这里只是我的投影,因为身体的原因我离不开房间。”
司祭完全没有发现这是一个投影,因为这实在是太真实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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