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半感觉一样的味道。
但是问题来了,辛难无法判断这魔药的位阶,更无法判断它对应的仪式。
而在桌上,除了这“瓶”魔药外,再无其他任何东西。
辛难不知道宴雨和自己还能撑多久。
他怀疑自己现在之所以感觉到压力大减,也不过是这间小屋在欺骗自己,实际上压力正在逼近他的极限,也许下一秒辛难就会被压垮。
他的时间不多了。
辛难的视线在房间里不断扫过,企图发现更多的信息。
他的视线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被那到扭曲的,延伸进房间里的特殊墙壁吸引,在第四次略过之后,他终于发现了一点异常。
这个房间里的床,是正对着那面北墙。
枕头成竖立状抵在床头,床上散落着大量只刻画有数字符号的手稿。
辛难甚至可以想象,在曾经的时光里,有一个男人靠在这里,死死盯着北墙,不断进行演算的画面。
辛难走到了墙边,轻轻敲击,回音沉闷,似乎说明这后面并无异常。
就像是这面特殊的北墙只不过是蹩脚建筑师一个荒诞的设计。
辛难想了想后,开始撕扯那些白色印花的温馨墙纸。
实在是那张床上,对北墙的执念太过浓郁,辛难想要忽视都无法做到。
撕拉。
谷在粗糙的断口后面,一排排用炭笔图画的漆黑字符出现了。
数字。
全是数字。
辛难越是撕扯,出现在面前的数字就越多。
淡的几乎不可感知的情绪沉淀,从上面传来,随着看到的数字越来越多,辛难甚至搞懂了他在演算的问题。
空间。
曾经居住在这里,留下了这些数字的人,在演算空间!
即便是辛难都感觉到了一阵荒诞。
用数字去演算空间的构成,这是何等的疯狂啊。
如果站在超凡的角度,空间是宇宙的本质,是可以被触碰然后凝结成能力的超凡。
但是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空间是什么?
一个不可能摸得到、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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