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人的心情。
那个尚不知名的,曾居住在这里的人。
他在每一次上楼时也和辛难一样,都被那些响动所笼罩。
他一开始很不习惯,但是在之后,他却反而害怕失去这些声音的陪伴,哪怕是在入睡时,在他最安稳、最无知,最深邃的梦里。
也渴望有这些响动相伴。
他会在独处时充满恐惧颤抖着,惟恐他所听到的一切在某一刻消退平息下来。
辛难抬起了手,离开了哪怕情绪,二楼出现眼前。
一共十几个房间凌乱排列。
辛难匆匆扫过,便可以确定,哪怕房间就在楼梯延伸而上的过道两侧排列,但这里没有一扇门是相对的,整齐的。
它们会让人联想到牙齿,彼此交切,形成严密的咬合,再继续看去,甚至有了一种特殊的美感。
就像是它们的每一寸空间都经过严密的计算,以在数学、空间的角度上达成某种完美。
嘎吱。
嘎吱。
楼板依旧在作响。
辛难身后的宴雨依旧漂浮沉睡。
说来奇怪,辛难知道想起了宴雨,才惊讶的想起他们背负的重量,似乎在进入小屋之后便消除了许多。
他继续前进。
在楼道尽头,最里侧拐角他看到了一扇特殊的门。
整个二楼的房间,都是沿着过道两侧分列,但只有这间房,显得孤独,又显得平衡。
就像是天平最中间的支点一样,矗立在那里,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在这一间特殊房间的隔壁一间房,辛难确定了那个婴儿的哭声从此传来。
而在他看到这扇门的时候,另一种声音出现了。
那是一个略显急躁的脚步声。
听起来像是有一个手忙脚乱的母亲在抱着孩子哄他睡觉。
辛难看了一眼最里侧的那扇门,犹豫了一下,先推开了隔壁这间房。
入眼出现的,是一个布满血污的房间。
没有母亲,没有婴儿,只有大量复杂到即便是辛难看起来都感觉异常艰难的仪轨纹路,遍布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