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介绍人,如果李雷真有这方面的毛病,她这个介绍人可就罪过大了。
李雷对郑春花的支持似乎并不领情,矛头又转向郑春花:“这跟住的时间长短没关系吧?住的久也不能偷啊。”
“我可没说他偷,只是提醒他房东很在意这种事,如果处理不好会影响他和房东的关系,既然房东已经知道他拿酒的事了,那就无所谓了呗。”董锵锵耸了耸肩,冷笑道,“我好心提醒难道有错么?”
听董锵锵的口气和措辞,李雷更加确定酒是房东的,心道等房东回来自己只要第一时间坦白加买酒就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轮不到他董锵锵来说教,却不知酒根本不是房东的。
“你们都没错,”听了半天的方爽举着饮料杯也站了起来,跟郑春花一样和稀泥道,“难得大家有时间出来聚聚,还有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多的美食,干嘛还都那么大火气?你俩不是老同学么?怎么还见面就掐?”
“就是就是,以和为贵以和为贵,”顾欣敲了句边鼓马上明劝架暗选边地对着李雷道,“董锵锵也是怕你吃亏,德国人把所有事都分特清,要不我们都不喜欢住德国人家里呢。”董锵锵非典时帮了她大忙,中国周时又大展身手,自这些事后她对董锵锵信任有加。最近她刚有门考试挂了科,心情正沮丧,董锵锵的聚餐邀请减少了她不少负面情绪,心里自然向着董锵锵。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道,但多少都有些偏心,毕竟他们和李雷都是第一天认识,和董锵锵已经打了一学期的交道。
“我晓得他是为我好,但我跟房东说过了,也是要付的,她不在家我有什么办法?”见大家都给台阶,李雷飙发完了也乐得顺坡下驴,假装委屈,“那一会儿先开他那瓶贵的,我这瓶等我给完房东钱再开。”
“都先别开呢,等咱们那螃蟹熟了的,螃蟹就酒,越喝越有,咱们先吃鸭子。”纪封平说着伸出筷子就要去夹鸭肉,被顾欣拦住,抬手递给他一双公筷,纪封平接过筷子,边夹肉边把话题又扯回到洪水酒上,问董锵锵,“我不明白哈,你怎么想起跟房东买这个的?为什么放着干净的(葡萄酒)不买要买这么脏的?”
见好不容易才一片乌云散,纪封平又把矛盾支棱起来,顾欣忍不住在桌子下面踢了他脚一下,提声抢话道:“这鱼真不错,色香味俱全,我喜欢,哎,董锵锵你出来前当过厨子吧?手艺可以啊,考虑考虑去万福吧,听说那边挣得多。”
“这鱼(做的)是不错。”郑春花点头表示同意顾欣的看法。
顾欣调侃聚餐活动发起人的第一枪除了郑春花没得到其他人的响应,大家更对纪封平提的问题感到好奇。
“能说么?”董锵锵偏头问正低头专心挑着鱼刺的郑春花。
郑春花头也不抬地支持道:“想说就说呗。”
董锵锵当下便把他如何在瓦瑟比利希遭遇洪水,郑春花怎样的千里走单骑救他脱离险境,两人又是如何在往特里尔赶的途中误打误撞救下了小约瑟菲娜,适逢小约瑟菲娜的爸爸正好是本地葡萄酒商,从而得知特里尔的葡萄酒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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