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家属不依不饶,有些还带着刀子来杀人,走极端的人没有道理可言。
邵靖川觉得,徐自行让薛慕春去做什么顾问,不过是利用她的专业能力为他赚钱,榨取她身上的每一滴血。他是亲眼看到徐自行让薛慕春去跟客户搞关系的。
这一点,不管徐自行给薛慕春按了什么职衔都没得洗。
薛慕春尽心尽力的帮忙,在那个男人眼里只会认为她在赎罪。
薛慕春沉默了会儿,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病房很安静,键盘的声音很轻,她打出来的字却沉重。
——那我要怎么办?就这么放弃抗争,放弃我的事业?从医这条路,我走到现在,是我的半辈子。还是你让我随便找个人嫁了,在家相夫教子算了?如果是你,你肯?
邵靖川没有承受过她受到的打压,不会知道跟有钱有势的人争一点点呼吸空间有多难。
那段时间,谁跟她沾上关系,谁为她说话,都会被无缘无故找茬。更不要说那些原来不如她的,赶上来踩几脚落井下石。
孤立无援的滋味,像是一个人脱光了站在冰天雪地里,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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