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胥抬了抬下巴示意:“听她的。”
酒保看了他一眼,把薄荷叶放在冰块上,递了过去。
白绯月抿了一口,咂了砸舌,基底是威士忌,烈酒。
谢胥斜眸打量着她,见她吐舌的模样,不屑的哂笑了下,过了那么久,酒量还是那么差,一如既往的人菜瘾大。
“什么事劳烦您大半夜的跑来?”
白绯月也不跟他拐弯抹角,说道:“不管你是不是在餐厅听到了什么,不准你说出去。就当没遇见过我们。”
“我们?”谢胥挑起一侧眉毛,“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白绯月的脸色沉了下来:“就凭你以前欠了我的。”
谢胥顿了顿,眼眸垂了下来,手指拨弄着酒杯,似乎不太想回应这件事。
白绯月看了他一眼,也不吭声,就这么等到他开口同意。
“好。”男人顿了顿,又问道,“她就是薛慕春?你跟她的关系很好?”
好到为了一句话,就要他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