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离谱,薛慕春本在写解释的话,又因为他一会儿一个指控随时改变解释的说辞。
以前邵靖川跟人吵架的时候,对方跳起来反驳,他因为被打断不得不去听对方的理由,再想怎么怼回去。但现在对着一个哑巴,他一口气骂得特别溜,不带一点儿停顿的,但奇怪的是火气却没有下降,反而越说越火大。
到了后来,他就口不择言了,怎么难听就怎么说。
他对着沉默的薛慕春忽然冷笑了起来,道:“也是,那死了的卢佳期是个小三,你都肯接过来自己医治。可不就是太爱那个男人,爱屋及乌了么。”
“薛慕春,你的爱可真伟大,叹为观止啊。你的老师知道你大小脑退化成恋爱脑了吗?”
薛慕春的手指顿住,一动不动的站着许久,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马路上各色灯火印在她的小脸上,惨白的皮肤成了背景板,什么色彩都能印出来。
她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邵靖川看着她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