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点了点头做告别,神色黯然的走了。
留下那一张张纸卡,还有玻璃杯设计图。
面前的座椅空了,徐自行垂着眼皮,图纸上,天鹅颈手柄的玻璃杯,透明材质,一只天鹅朝内弯曲,另一只朝外,勾在一起就是交颈天鹅的造型。
徐自行将那张设计图收了起来,站起时,余光瞥到那一张张纸卡,眉毛微动了下,连着那些纸卡一起带走了。
……
等徐自行离开之后,薛慕春才再次返回那家咖啡厅。
桌上的图纸与她留下的纸卡都没有了,她问过服务员,不是她们收走的。
薛慕春微微笑了下表示感谢,再离开。
这次,她的眼角眉梢带着几分笑意,轻松了不少。
她买那本手语书时,确有厌世的情绪,想着做个哑巴算了,可当她看了几页书,发现让她学手语比让她放弃更累心。
她无法平心静气的看上面画着的每一个手势代表什么意思。
她无法接受自己从此以后要做一个哑巴。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要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