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出口,白绯月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能让薛慕春这么伤心的还能有谁?
她问:“徐家的那顿晚饭,是不是不好吃?”
薛慕春没有回答,吸了很大一口饮料,合着她所受的委屈一起咽下。
她松开吸管,嘴唇上残留了一点儿杨梅汁,嫣红色,血似的。
不用薛慕春说什么,白绯月也知道这顿晚饭必然吃得不开心,不然她不会在这里找甜蜜感。
她想到从家里听来的那些闲言碎语,眸光忽闪了下,轻咳了一声道:“慕春,这阵子有些不好听的话,你要是听到了,别放心上。”
这两天时间里,关于卢佳期的死传遍了上流阶层,都说薛慕春是条不会出声的狗。
俗话说,不会叫的狗会咬人,现在,死人了。
话说得难听,白绯月自然不会转述给薛慕春听到,连她听了都气极了。
且不评论薛慕春的脾气性格,她是知名医生,奋斗了那么多年,就为了个卢佳期,赌上自己的名声与职业生涯,就为了争男人,出口气?
像是回答白绯月心里的气愤反驳,店里进来两个女人,正在说话。
“……做医生能挣多少?累死累活,做一百台手术还不及豪门太太随随便便买的一件珠宝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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