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立辉怒骂不休,他的面前站着两个烟城警察高层,不停地抹着额头上的汗。
甄鱼儿坐在一边,是她通知的齐家,没想到失踪的齐以蕊被折磨的这么惨,心有内疚。
齐立辉骂了一阵,挥手让警察高层离去,再看向甄鱼儿,目中闪过一丝色恋。
第一眼见到甄鱼儿,他就动心不已,早听闻甄家三女美貌非凡,但一直没曝出长相,这让他初次见到,惊为天人。
“甄小姐,妹妹应该无大碍了,你陪了不少时间,我送你先回去休息吧!”齐立辉转而一副温文尔雅之态。
甄鱼儿点头,站起身道:“明天,我再来看她,你不必送我了,我自己回酒店。”
“这怎么好呢!你对妹妹关心则切,又是贵客,在情在理我也要亲自送你回去。”
“不必客气,我自己回去,谢谢!”
甄鱼儿没给一点机会,转身走去,齐立辉目中有一丝羞恼之色。
甄鱼儿走出医院大门,恰好飓母走进来,两女对视,同时微微变色。
飓母停顿一下,一低头,就从旁边走过。
“兰得为什么坐轮椅?”甄鱼儿心生担忧,早想知道的。
飓母又停步,转身看着她,说道:“他用力过火,走一段路,就会晕倒。”
“为什么?你为什么在这里,是现在他在医院检查吗?”
“他不愿意来医院检查,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的女儿被打了,前天才转危为安。甄小姐,能去那边谈谈吗?”
甄鱼儿现在的心情已经平稳多了,冷脸点了点头。
在僻静之处,飓母踌躇一下,说道:“四年前我和丈夫在海上救了他,我丈夫因此亡去,依照我们魂族的传统,被我的丈夫救之人,丈夫因此死去,我必须要当被救者为新丈夫对待。你与他领了结婚证,是名义上的夫妻,而我……”
“给你一千万,离开他。”
飓母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很有钱,但钱买不了一切,我爱他,你给我再多钱,我也不会要,依然视他为我的丈夫。”
甄鱼儿目光冰冷,说道:“抢我的男人,你够资格吗?”
飓母凝视着她,说道:“我无所谓够不够资格,与你说这话,并不是想从你身边抢走他。不管你对我有多大怨恨,他对我是不是在意,或者不在意,爱上他的我,已是坚决认他为夫。”
甄鱼儿的目光稍稍一滞,沉默一会,问道:“他在你的身边四年多,你认为他对你不在乎吗?”
飓母目中多出一丝酸楚之色,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在乎,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感情没有那么炽烈,也许……他不爱我!我心明白,他能留在我的身边,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我从不想去明白为什么,能爱着他,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甄鱼儿的目光缓和了许多,又有些恍惚,问道:“怎么才能区分感情是不是炽烈?”
“凭心感觉,我说不出来更多,真正心中有一个人,会是无限依恋吧!”
“无限依恋!”甄鱼儿喃喃说一声,问道:“这是爱吗?”
“我的心中满满都是他,心中时常生出可以为他死的赤忱念头,这是我的爱的感觉,他对我没有炽烈的感情,也许这就是不爱。”
甄鱼儿又是恍惚,这让她想到一个深层问题,他对自己足够关心,但似乎也没有那类炽烈,他是不是真的爱自己?
她扪心自问,就如飓母所言,自己也在赤忱爱着他,而他对自己有吗?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想着,飓母悄悄离去,该说的,都说了,她坚定不移要做白千道的女人。
此时,远处一辆车里,齐立辉疑惑望着这面,甄鱼儿与那女人在说什么?她在烟城还认识别人吗?
眼见飓母走向医院大门,他的目光越来越亮,玩过无数女人的他能真正识别出极品。
这女人虽然看着年纪稍大一些,却极为耐看,美的独特又气质,那股摇摆风姿迷得他心中瘙痒不已。
她是谁?与甄鱼儿有什么关系?
齐立辉暗令带来的手下查飓母时,齐以蕊醒来短暂时间,又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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