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哈哈,姑娘太客气了,快快免礼。”
女孩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气鼓鼓地回去坐下了。
偏偏陆洵还一直都笑嘻嘻地看着他。
她气得别过脸去。
这时候,老员外才笑着道:“陆生风趣倜达,而又诗才横溢,实乃吾之友也!日后若有闲暇,尽可到帽儿巷寻我,就在附近,且我那宅子极是好找,你只寻门首写着赵宅的便是了。我那里别的没有,古今诗书倒颇有几卷,陈茶粗酒亦有几瓮,可略款待陆生,亦有鼓吹一部,可消乏醒酒。”
“恭敬不如从命,改日必去拜访请教先生。”
帽儿巷……姓赵?
陆洵嘴上毕恭毕敬地回答着,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但眼角的余光却已经瞥到,裴易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了!
不过还没容他想透,老员外已经冲不远处正忙着擦桌子收拾碗筷的顾红莲招了招手,笑着道:“小娘子,会账!”
“哎,来啦赵爷爷!”
顾红莲很快放下手里的活计,跑过来。
眼神儿又第一时间落到了陆洵身上。
“连他们这两碗的帐一并会了。”
老员外吩咐道。
“这怎么好?已是打扰了先生清净,却还叫先生破费,非晚辈之礼!”
“哈哈,我以陆生为忘年小友也,又得闻如此好诗,岂不该请你一碗酸梅汤?”
陆洵哈哈一笑,不再争执。
老爷子身后,那女孩虽气鼓鼓的,却还是老老实实掏荷包,付了钱。
然而,顾红莲收了钱道了谢,却并未离开,而是频频目视陆洵。
陆洵正起身,见状忽然想起刚来的时候,这小娘子好像说过让自己吃完了不要急着走的话,只好对赵老员外道一句,“老先生好走,失陪。”
然后扭头看向那顾红莲。
此时,这小娘子也顾不得羞,从袖口里蹙摸出一个崭新的荷包来,小声道:“上次我见相公的荷包已经旧了,就给你绣了一个新的,给你!”
说完了,直接塞到陆洵手上,脸红红的快步跑开了。
荷包还带着她的体温呢。
陆洵拿在手上,捏了捏,看看,绣工精巧,是绣了一对鸭子,正在戏水。
哦,这种鸭子有五彩的羽毛,应该是也可以被叫成鸳鸯。
啧!
含义丰富。
这算是示爱了吗?
身后老员外“呵呵”地笑了几声,小丫鬟倒是“嘁”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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