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与你听,又有何妨?”
真叫个言辞恳切。
眼看自家老爹激动地心都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了,陆洵心里偷偷笑了笑,却是略有些为难之色地对陈胄道:“这……家父不过一贱役,若骤然擢升右曹掾,如何能压服得众人口声?”
“右曹掾乃县衙属吏,任谁不任谁,不过县君一言而决,何须顾忌他人口声?再说了,陆老先生任捕头多年,如何压服众人口声,何须他人指点?”
陈胄初时有些不解。
以他对陆明陆老爹的了解而言,此人当得一句老奸巨猾的评价,虽说骤然擢升,必然会有反扑和意见,但他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又怎么可能近十年来稳居捕头之位?陆洵做此言,怕还是年轻,不曾见识过他爹在外面的能耐!
但这个时候,陆洵却随后又道:“若只做右曹掾,别人须不晓得家父乃是县君亲信。”
陈胄恍然大悟。
想一想,这却也不难,就算自己代为拿个主意,县令那里,也绝不会不准。
于是他当即道:“这有何难?衙中固有典史一职,不定员,亦不定职份,陆老先生若去,可同我一般,另加一典史之职,必能使内外信服。”
陆洵闻言顿时为之拊掌,“善!”
又道:“在下平日里也很是仰慕那些大宗门的高足,天元宗在大宋,也是数得上的大宗门了,来日若见,正好能有机会与周县君那位爱侄请教一二,此亦我之愿也!素闻仁爱者有成人之美,说的岂不正是县君?”
这话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陈胄一脸赞赏地看着陆洵,心里想着,在他这么个年龄段,才刚十七岁,就能做得出四星之诗,已经是天资惊人了,居然还既不是书呆子,又不是一脸傲气的所谓“诗种”,竟还世事洞明,就只能说是神资天授了!
想了想,他称赞道:“洵兄真潇洒人也!”
…………
“噫!我竟真的要升官了?”
陈胄前脚刚走,大门也就刚关上,父子俩送了客往回走了不超过十步,陆老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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