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出去吃喝嫖赌忘了管我的冷热饱饿不足提,喝醉了回来打我才让我受不了。因为他喝醉后力气总是出奇的大,每每总能打得我皮开肉绽几乎好几天直不起腰。
每每他打我,我总是忍着,一声不吭。因为越是出声,他打得越凶。因为,他说,我像极了我的母亲,连说话的声音都像。
“我讨厌你这张脸!更讨厌你的声音!跟你死去的娘一模一样!”每次他一般捶着我,一边咆哮的时候,我就抱着头,将脸埋在胳膊里尽量不让他看见,然后紧紧闭着嘴唇不说话,只默默祈祷他早点打累了去睡觉。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每每的暴打,都在他这样一声长长的叹息里结束。
我不懂什么是红颜祸水,我只懂得:将脸埋起来,就会少很多痛。
然而,生活总是多变,有些痛不是我们想回避就能回避得了的。
就像这一天,我的世界全部被改变……
这一天原本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我照例提着木桶去小河边提水,因为现在是冬季,取水需要敲碎河面上的浮冰,所以要早一点去。
照例路过王二叔家的包子铺,照例对肉包子咽了咽口水,只掏出一个铜板买了一个馒头,一掰为二,将一半揣进怀里,留着晚上吃,然后抓着另一半轻轻咬。
照例轻轻咬着白馒头经过司马先生的算命摊。算命先生照例翻着半黑不白的眼睛掐指算命。只是,与以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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