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盘子,盘子里是煎蛋和早餐。
“这是你家?”岳桑脱口而出。
*
说错话的人,常常要付出代价。
比方现在此刻的岳桑,明明胳膊腿都酸痛,可是说错话就被詹子平逼到了墙角,詹子平看她手里拎着鞋子蹑手蹑脚的样子,已经大概猜到她的心思。
“不是我,你想跟谁一起?”詹子平欺身过来,抵着岳桑,磁性沙哑的嗓音问道。
岳桑被逼在角落,手里还拎着高跟鞋,低声:“我喝多了。”
这是最诚实的回答,她现在此刻脑子已经停机很久,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谎话来,何况在詹子平面前说谎话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完全清醒的时候都不容易,现在这个疲惫的状态更难。
跟她的浑身酸痛绵软不同,詹子平很有精神的样子。
“都忘了?”詹子平附身下来,在她耳边。
身体的记忆却那样明显,岳桑被他激的整个人都是一颤,他的话语吐在她的耳朵里,酥的人受不了。
“我帮你回忆一下?”詹子平撑着墙壁的手放下来,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微微收紧了。
这样的亲密让岳桑很不习惯,整个人条件反射的想躲,詹子平哪里肯让。
岳桑窘迫的红着脸,詹子平吃够了豆腐,便松开她:“过来吃饭,你昨天喝太多酒,不能再空腹。”
煎蛋,火腿,培根,腐乳还有白粥,白粥煮的软烂,岳桑吃的时候被烫了一下,詹子平拿过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口一口吹气,吹凉了,送到她的嘴边。
岳桑伸手接过来,实在太不习惯,低声:“我不是半身不遂。”
詹子平低声:“我看差不多了。”
岳桑耳朵尖都红起来,她真想问她怎么被搞成这样,身上零件散了似的痛,可开不了口。
粥煮的好吃,岳桑在做饭上面没有天分也大概猜得出煮的时间够久够火候。
吃完,詹子平自觉的收拾碗筷,自觉的去厨房洗洗涮涮,岳桑坐在餐椅上,四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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