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虽然简陋了点,又没有马车快,但荣国侯躺在厚厚的棉垫上并不觉得难受,他这会儿也缓过气来了,忍不住开始试探余鱼。
“余姑娘年纪小小,医术却如此高明,实在是让人惊讶,不知令师是……”
见荣国候主扑二人都是一副期待的表情,余鱼心里暗笑,也不瞒他:“家师姓高。”
“可是高若雪先生?”荣国候急声问道,他激动得想要坐起来,却被余鱼阻止。
“别动,老爷子你身上还刺着针呢,万一金针移位可不是开玩笑的!”
余鱼表情严肃,甚至责备地看了林左一眼,吩咐道:“看好你家老爷,不要乱动。”
“是是是……”程放一叠声的答应着,虽然人不敢动了,却仍然固执地追问:“余姑娘还没有告诉老夫,家师是否是高若雪先生。”
余鱼心中有点惊讶,也有恍然大悟的感觉,上辈子一直到师父去世,她都不知道师父的名讳,师父生前不说,那人害死了师父就更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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