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鱼几句,就赶着牛车连夜赶回村去了。
余鱼没说让他天亮再来,三叔公也没提。
看着三叔公的牛车渐渐隐没在黑暗中,余鱼笑了笑。
她故意给一趟的车钱,想来等天亮了三叔公也不会来了。
余鱼沿着街道慢慢地往镇东头走去。
镇东住着的全是镇上的大户人家,余鱼知道,那老畜生的一家就住在那里。
捏了捏藏在怀里早就准备好的药粉,余鱼笑了笑。上辈子让那一家大小畜生活多了半年,半年时间那老畜生小畜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小姑娘,这辈子就当她是替天行道了。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可任由那一家子畜生活着,实在是太恶心人。
浓浓的夜色中,余鱼瘦削的身影灵活地攀着一棵石榴树无声无惜地爬进了一处院子。
躲过巡夜的下人,余鱼熟门熟路地摸到一处小院子的角落,伸手将蒙着铁笼的黑布掀起。
“呜呜……”铁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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