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图财的,大人和夫人要紧,不许瞎逞能。”
李贵笑道:“师傅,你放心吧,就我们这五十多个人,来个三、五百也是白给!”
王天纵欣慰的点点头,李贵的话不算吹牛,这些人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枪法都不错,而且个个都是装备的奥匈帝国的五子快枪,射击的速度比老式火枪快多了,另外都还有把花旗国的六子转轮护身,子弹也充足,够那些马贼喝一壶的。但是这不比战场,庄虎臣和楚颦儿这些人都在旁边,他们任何一个人出点事,杀一百个马贼也难赎罪。
王天纵又冷了脸道:“都机灵着点,不能让大人少根头发。”
李贵晓得厉害,点点头,又警惕的看着前面。
王天纵急忙拨马回到另外一侧,两边的道路都有马队,山上也有埋伏,庄虎臣这些人几乎成了瓮中之鳖了。
几乎在他到庄虎臣身边的同时。对面的马队已经转过前面山路的急弯,出现在他们地面前。
当先的几匹马在离他们只有十丈远的地方开始勒住马头减速,后面地人陆续也停了下来。王天纵心里一惊,光前面就起码有二百多人,山上还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估计后面李贵要对付的也不会少了自己这边。这是股多大规模的马贼?
当先的几个大汉看见庄虎臣、王天纵几个人骑地西洋战马,眼睛都红了,好比是嫖客遇见红头牌的眼神,他们似乎根本没把庄虎臣身边亲兵们黑洞洞的枪口放在眼睛里。
王天纵大叫一声道:“大当家的,兄弟是李家镖局的趟子,线上的合字给兄弟个面子,改天兄弟让小号当家人亲自去拜山门。”
王天纵是镖局出身,对江湖绿林道的切口精熟。
对面一个刀疤脸的大汉浑不在意道:“李家镖局?神弹子李占标?你他娘地少拉虎皮当大旗了!你要是走镖的。镖旗呢?明明是当官的,好了,爷爷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把大车和身上的银子留下,人就可以过去了。”
刀疤脸旁边地一个戴着狗皮帽子地瘦子忙接话道:“马也得留下。”
刀疤脸忙点头道:“对。马也得留下。这么好的马,让你们这些人骑那太糟践了!”
瘦子对刀疤脸道:“马七爷,回头分兄弟一匹啊,兄弟看见好马比看见娘们还心痒。”
一个亲兵看他们忙着说分赃的事情,把自己这些人似乎都当了透明的,火充了脑门,冲着他们叫道:“放你爷爷的狗屁。不识字你也摸摸招牌。巡抚大人你也敢劫?活腻味了!”
刀疤脸也不生气,不屑的看了看那个亲兵。似乎这些人都已经是死人了,没必要和死人生闲气。
马贼队伍基本都是低矮的蒙古马,从里面闪出一匹高大雄壮地伊犁马,马上坐着一个十八、九岁地女孩,穿着一件黄色的衣服,白色缠头,回民地打扮。
王天纵一楞,这不是刚才在山上应歌的女孩吗?
女孩笑了笑道:“你们是朝廷的官?”
刚才发飙的亲兵叫道:“你们是瞎的?看不见老子们头上都是戴着顶子的?”
庄虎臣的亲兵最小的也被保举了七品的武职,都戴着泥金顶子,但是他们穿的是新式的德国式军服,和一般八旗、绿营、练勇的衣服都不一样。
刀疤脸笑了笑道:“这顶子倒象是真的,不过衣服够怪的!”
亲兵怒道:“你们这些土鳖没见识!”
庄虎臣也不制止,只是冷眼看着事态的发展。
自己手下虽然只有五十个亲兵,可是他绝对相信,凭这五十人就能杀条血路出去,可是现在不比原先,带着家眷,不能不顾忌她们的安全啊!
男人要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那还要男人做什么?
这些马贼都是好脾气,居然都不生气,不过也正常,谁见过渔夫和网里的鱼生气的?这些人现在都把庄虎臣这些人当了到嘴的肉了。
王天纵也晓得不能随便动手,伤了大人的家眷如何了得?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把马贼都杀了,也不能挽回了。
王天纵还是压着火道:“各位三老四少,兄弟是李家镖局的二镖头王天纵,江湖上的朋友捧场,给送了个匪号----神枪,各位给个面子,改日兄弟和总镖头带着礼物拜山门。”
王天纵的话一说,对面的马贼似乎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连那个女孩都笑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刀疤脸边笑边对女孩道:“小姐,听见没有?他是王天纵?他要是王天纵,老子就是庄虎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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