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正主,总有点小偷遇见失主那种心虚。
庄虎臣“吭、吭”干咳了两声。端起叉喝了一口以后笑道:“先生的才学。兄弟是仰慕已久的。”
李叔同苦涩的摇头道:“学生的那点才学,比起大人。那是真的萤火比皓月,提也莫提,杨大人曾经向兄弟说起过大人地送别歌,真是惊才绝艳,那句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真是让学生佩服的五体投地,听了大人此歌,学生真的再也不想做什么诗词了。”
庄虎臣含在嘴里的那口茶险些喷了出来,这正版的被盗版地忽悠晕了!
庄虎臣故作大度地一挥手道:“这个诗词小道,以后就不要提了,你仔细说说杨大人杀段芝贵的事情。”
李叔同眼角里有些湿润了,跪在地上道:“求大人救救杨大人啊,杀那个狗贼的不是杨大人,是我啊!”
这下更是大出庄虎臣的意料之外了,这个杨士琦居然还有替别人顶岗的时候?一般都是他挖坑给别人跳的,这次倒让自己对他刮目相看了。但是想的再深些,他千方百计地想替自己网罗人才,又收了小翠喜做义女,如今小翠喜香消玉殒,杨士琦一是恼怒,更是觉得段芝贵如同当面给了他一耳光,杨士琦平时最是好强地,哪里容得这样的侮辱,杀人也是情理之中。
庄虎臣对李叔同道:“你放心吧,杨道台和我是刎颈之交,我必然保他周全,另外,人是你杀地这个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对人提起,否则杨兄的一片苦心就付之流水了。我和杨道台情同手足,你又是他的女婿,虽然尊夫人不幸,但是你和杨兄的翁婿之亲不改,你我就是自己人,以后不必拘礼。”
李叔同点点头,眼睛里的泪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庄虎臣安排人给他收拾房间,就让他住在了贤良寺。
本来救董福祥的办法还没想出来,现在又要救杨士琦了。杨士琦的后台够硬,他是杨士骧的亲弟弟,大清朝廷现在就指望着李鸿章来救命呢,谁会在这个关口得罪杨士骧这个李鸿章幕府的头号谋士,可是这样的事情即使处分的再轻也是个罢官啊!这个上海道的职分是好不容易捡了个漏,今后想再开复就没机会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杨士琦丢了官啊!这可是花了二十万两雪花银子从庆王和那桐的“庆那公司”买的呢!庆王?庆王!想到这个名字,庄虎臣的心里一亮,段芝贵去上海不就是为了巴结庆王的儿子载振吗?不把他拉下水,那是太对不起那几十万两银子了!
从庄虎臣的屋子到庆王住的小院不到二十丈,抬抬脚就到了。
庆王这几天心里一直如同栓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议和的事情看样子马上就要完事了,可是李鸿章也病的快不行了,要是李鸿章还没签协议就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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