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庄虎臣似乎是在现实与梦境交织中度过,眼前容龄、楚颦儿的笑脸在面前晃动,但是随即又变了楚颦儿惊惶如小鹿的表情,容龄失神而苍白的面容,最后黄莲圣母飘然出尘不沾人间烟火气又略带着些做作的表情。
梦里,庄虎臣粗暴的把不知道是容龄还是楚颦儿按在身下,在她痛楚的呻吟声中将感情升华成了男女的爱情,不晓得疯狂了几次,只觉得是世界末日的狂欢。女孩用青涩的身体迎合着他,修长的脖颈伸展到极限,秀发随着身体的摆动飞舞,如同中了枪的天鹅最后一曲哀伤的舞蹈。
春梦了无痕,当庄虎臣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赤裸的,而且旁边躺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女孩的脸上还又些泪痕,她是背对着庄虎臣的,只能看见侧脸,具体的眉眼看不清楚,她的头枕在庄虎臣的手臂上。庄虎臣吓了一跳,努力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手微微一动,居然入手处是一团温热而弹性十足的软肉,不大,但是正好堪堪盈握,这个女孩也是没穿衣服的。
女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头扭了一下,长发有一丝钻进了庄虎臣的鼻孔,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欠!”一声响亮把女孩惊醒了,她急忙坐了起来,秀丽的鹅蛋脸,淡淡的若又似无的柳叶细眉,睫毛又长又翘,眨眼的时候闭起来有点象羽毛扇。皮肤是凝脂般的质感,一缕长发从肩头垂下,将胸口遮了一半,小鸽子般的椒乳虽然不大,但是象刚破土的竹笋般挺立。
女孩见庄虎臣傻傻都看着自己。娇羞的拉过被子把身子包了起来,只露出如削地香肩。他这么一拽,庄虎臣身上就没被子盖了。纱布包裹的严实的胸膛露了出来,更要命地胯下的小兄弟也感受到了空气的冰凉,庄虎臣急忙又往被子里钻了钻,算是才遮了丑。
庄虎臣回过神来。问到:“你是谁啊?怎么在这里?”
女孩低着头,轻声道:“奴婢小青,是赛二爷让奴婢来伺候大人的。”
庄虎臣苦笑着无语,这个赛金花也过于善解人意了,找了个妓女把自己地衣服都给解了,果然是个善解人衣的!不过这个小丫头看着倒也没有什么风尘气,活脱脱一个邻家小妹妹。赛金花不愧是场的教母啊,对嫖客的心理都摸透了。明明出去玩的,还希望遇见的妓女都象良家,越是这样的就越值钱。
女孩垂着头道:“大人稍候,奴婢伺候大人穿衣服。”
庄虎臣急忙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女孩也不说话。背对着他。悉悉索索的自己把衣服穿上,下床穿鞋地时候,眉头紧蹙,走路更是夹着腿,一副初承雨露的摸样。庄虎臣心里暗笑,有必要装这一套吗?庄虎臣穿好了衣服,掀开被子赫然发现一块洁白的丝帕。上面落红片片。如雨打桃花。庄虎臣楞了,仔细想了半天。似乎昨天晚上是遇见过极大的阻碍,然后好像还听见女孩的哭泣,但是那时候,自己已经醉地不轻,什么都不顾及了。
过不多时,女孩断着个铜盘进了屋子,见庄虎臣已经穿好了衣服,急忙把手巾放到热水里,然后试试温度正合适,轻轻拧了几下,就拿着手巾给庄虎臣洗脸。她还不时偷眼看着这个年轻英俊地钦差大人。
庄虎臣是最不习惯让人伺候的,总觉得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也不是残疾,这些小事还是自己动手的好,即使是当了钦差,最多也就是亲兵把洗脸水打过来,这些事情都还是自己做的,但是今天也不好说什么,就由着她帮自己把脸洗了。
女孩给他洗完了脸,又把鲨鱼骨磨的牙粉洒在牙刷上,庄虎臣忙从荷包里掏出张一百两的银票,女孩端着西洋搪瓷缸子和牙刷过来,要帮庄虎臣刷牙,他急忙抢了过来道:“这个我自己来吧。”然后刷了牙,把银票递给小青:“这个你拿着,赏你了。”然后摆手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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