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奕匡本来是住在贤良寺的,好歹多几个人陪也有人壮胆不是?过了些日子,发现洋人也没有把他当人质或者杀了他的意思,也就搬回了自己的王府。所幸的是联军进了北京以后,俄国人为了将来独霸东北的目的,不想把朝廷的大佬刺激的发疯,就派了兵保护了庆王府。
庆王爷这些日子也没什么正经事,议和的事情有李鸿章和庄虎臣就够了,他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又不是什么好事情,何必去粘这个包?这些洋人就够讨厌了,自己在总理衙门的时候就没少受他们的气,而且议和是最不招人待见的差事,将来签字的时候说什么也要推给李鸿章,他是正钦差啊,又是个卖国卖习惯了的,这汉奸、国贼的名义说什么也不能粘上。
庆王在府里躲清闲,可是清闲这个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今天接到西安行在一封电报,让他为难了。他心里暗暗叫苦,老佛爷吃撑了管这些闲事做什么啊?但是又不能抗旨,只好硬着头皮去贤良寺去找庄虎臣。
他到了庄虎臣的房间,正看见大格格容龄把一个剥了皮的马奶子葡萄塞进庄虎臣的嘴里,看来庄虎臣这次伤的还不是太严重,起码精神和气色还好。
庆王见到容龄在,眼里闪过一丝的尴尬,但是老江湖就是老江湖,随即就换了笑脸,打了招呼:“长公主也在啊?”
容龄没注意到他进来。只顾得和庄虎臣打情骂俏。一下子红了脸,连忙站起身,福了一福道:“给王爷请安。”
庆王笑呵呵道:“免了吧,都是自己人。你和德龄都是太后地养女,上了宗谱玉碟地人,叫我一声七叔才正合适,叫王爷就见外了。”
庄虎臣也作势要起来参见,庆王急忙按住他道:“纷卿,你是有伤在身的人,可使不得啊!”
庄虎臣也不和他客气,躺了下去,嘴里说着官场的套话:“下官犬马之疾,怎么敢劳动王爷的大驾。”
庆王一脸怒容道:“这些东洋倭奴着实可恨。当年伤了李中堂。现在又刺杀你,越发地爬到咱爷们头上来了。”
庄虎臣笑了笑道:“这些小日本就是这么不成气候,反正我也伤的不重,死不了。”
庆王点了点头,一副欣慰的表情:“所幸纷卿你福大命大,阿弥陀佛,穿胸一枪啊!当时我听说了,吓都要吓死了,还好。皇天佑我大清啊,不让我朝廷失一栋梁。”
庄虎臣对他略显做作的表情也不以为意,下人给庆王送来了咖啡,他品了一口道:“不错,又香又醇。好东西。”
庄虎臣慢慢道:“这个是李中堂的送给我的。王爷喜欢就拿去,还有两罐子。我只喜欢茶,对咖啡一般。”
庆王泡总理衙门多年,洋务上的东西还是个懵懂,只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见庄虎臣要送,呵呵一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打你老哥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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