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
胖子撇着嘴,斜着眼睛看着他道:“我说,你们这些山西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开业的日子都不和咱爷们打个招呼?爷爷我不请自来,给你道喜了!”说罢,随便的拱了拱手。
赵驭德点头道:“谢了。”
胖子看赵驭德没什么反应,用手指着他道:“我说,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规矩呢?规矩!你懂不懂?”
陈铁丹一看他言语不逊,当时就想冲上去动手,乔映霞急忙过来,拉住他和王天纵道:“几位大爷,今天是开业的好日子,万万不能动手啊!这可是赵老东家的买卖啊!”
孙明祖看见这些泼皮要闹事,就想从衣服下面掏手枪,见乔映霞和他们说的也有道理,就压了脾气,哼了一声,手又从衣襟里面放了下来,回头看见庄虎臣在窗户口。又见钦差大人对他使眼色,急忙上了楼。
庄虎臣还在朝下面看,一个眼睛小小地红顶子山西商人走到胖子跟前道:“哎呀,原来是马三爷,您怎么亲自来了,给兄弟个面子,今天是几位东家的好日子,回头我和他们说说规矩,他们也是刚刚到上海做买卖。”
胖子一甩手道:“滚蛋。你何瞎子算什么东西?老子给你面子?谁给老子面子?”
赵驭德也变了脸,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胖子抽抽嘴角,冷笑道:“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们这些山西老抠门知道点规矩!以后每个月一千块洋钱的保护费,懂了吧?这个就是规矩。”
赵驭德被他气的笑起来了:“我要是不给呢?”
胖子不屑道:“不给?不给就砸了你的买卖!”
正在下面吵闹的时候,孙明祖跑了上来,见面就道:“大人。我带兄弟们打发了这些混蛋吧!”
庄虎臣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何况他们就是几只爬虫。连鸡都算不上,你们注意点就行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今天毕竟是买卖开张的日子,大打出手看着不象样子,你和他们交代一声,别乱来!”
孙明祖点了点头,又跑了下去。和几个亲兵嘀嘀咕咕的咬了咬耳朵,这些人都是一脸的不熨贴,可是又不敢说什么,钦差大人地话对他们来说,和圣旨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乔映霞一看要戗上火。急忙拉着赵驭德轻声道:“老东家。要不就给他们几个打发走算了,咱们也不缺那俩钱儿。好鞋不踩臭狗屎,和他们置气犯不上。”
赵驭德冷笑道:“老子这买卖不做了,也不能受这些王八蛋的气!他们算什么东西?”
赵驭德回头看着那个胖子,摆了摆手道:“赶紧滚蛋!老子今天心情好,别招我不痛快!”
胖子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脸上地横肉颤抖着道:“老东西,你是活腻味了!”然后上去要抓赵驭德的衣领,赵驭德一伸手,薅住他的手腕子,往怀里一带,然后手肘压住胖子的肘关节,身子往下一沉,只听见“卡巴”一声,胖子“啊呀”杀猪般地嚎叫。赵驭德象扔死狗一样把他推到一边,只听见胖子惨叫道:“哎呀,我地胳膊断啦!”
胖子带的几个人连忙跑到他跟前问道:“马三爷,您怎么了?”
胖子怒骂道:“还不给老子动手!宰了这老王八蛋!”
十几个泼皮从腰里拔出匕首、砍刀、短铁棍,“嗷嗷”叫着往前冲,那些来贺喜的红顶子商人急忙往旁边闪。孙明祖一看要出大事儿,忙从腰里掏手枪,却觉得有人把自己的手按住,扭头一看,王天纵一按他的肩膀已经跳到半空中,身子潇洒的一翻,两条腿已经分别踢在两个泼皮的胸口,俩人哀嚎一声,就平平的飞了出去。王天纵脚一落地,又疾如惊电般扣住两个人拿刀的手腕,随手一抖,俩人立刻就蹲在地上抱住了手腕子。
孙明祖惊叫道:“北派戳脚!分筋错骨手!”他虽然早就听说过王天纵少林俗家弟子地身份,但是从没见过他使用武功,只晓得他枪法好,今天才见识了拳脚上的功夫。戳脚和分筋错骨手在北方流传甚广,很多打把势卖艺的都会几下子,山东、直隶的人见的多了,可是从来也没见人真动手地时候使用过,而且谁地戳脚有这般力道?谁的分筋错骨手能这么快地把人卸了关节?这下子才知道王天纵的功夫不是嘴上吹出来的,正在孙明祖眼花缭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十多个人都已经被王天纵打趴下了,而且一多半都是关节脱臼。
王天纵打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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