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管?你要不管,我这就到行在,找老佛爷去,我去问问老佛爷,这大清的天下到底还是不是爱新觉罗家地?”
载振也开始拱奕的火道:“就是,找老佛爷去,庄虎臣这王八蛋现在有荣禄这老混蛋给他仗腰子,张狂的都不知道姓什么了”
奕“啪”的猛一拍桌子道:“你个畜生,你给我闭嘴!找老佛爷?你个畜生差点就把咱们全家送到菜市口!庄虎臣打你?他怎么不打死你,打死了你,我和你额娘也不要活了,全家死到一块,那还都干净些!你一口一个庄虎臣王八蛋,荣禄混蛋?没有他们两个,你摸摸你地头,还在不在!”
大福缙一看他变了脸,也觉得事情好象不对头,忙问道:“王爷,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可别吓我!”
庆王好象泻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到椅子上,老泪都流出来了:“你问问,你问问你养的好儿子,你到祁县做了什么?”
载振梗着脖子道:“我做什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庄虎臣在祁县养了那么多的洋兵,他想做什么?他是打算养寇自重,还是准备谋反?我就是要杀了这些洋鬼子,给老佛爷出口气,娘的,这些洋人把老佛爷弄地连紫禁城都住不下了,还不该杀?”
庆王看着他那个肿得大了好几圈地脑袋。又是痛恨又是心疼,啐了一口道:“你个不懂事地小畜生,你懂得什么叫养寇自重?你以为那些洋俘虏是庄虎臣养地吗?那是老佛爷养的!洋人要杀老佛爷,这些俘虏就是老佛爷的护身符!有这些人在,洋人议和的时候就不敢提发落太后的事儿了。你居然要把他们都杀了,老佛爷但凡有个意外,那咱们全家的上下几百口子人的性命就都被你给了断啦!要不是庄虎臣临机处置得宜,怕是咱们今天晚上能过地去过不去。那还两说着!”
大福缙一楞:“王爷,事情没这么严重吧?也罢,就算他庄虎臣做的对,可也不该打咱们振儿啊?他也太猖狂了!”
庆王厌烦的看了她一眼道:“这军国大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庄虎臣打了他,那就算是已经按照王法处置过了,老佛爷也就不好再发落他。所谓打了不罚,罚了不打就是这个道理。要不然,就凭他的罪过,老佛爷轻了说也把他发配伊犁,只怕我这王爵也传不下去了。”
载振不服气道:“这么说。他打了我,我还得谢他了?”
奕骂道:“你个混帐,要是你谢他一声就能算完了,那我情愿你给他磕头,以后给他叫爹!荣禄的安排,桂春跑的腿,庄虎臣的处置,三个人。一个军机大臣,一个大学士,一个钦差,这人情你阿玛我欠地大了。朝廷里人情欠上容易,还上难,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他们的人情是能随便欠的吗?”
大福缙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怯生生问道:“那,王爷。你看这事儿现在算不算完?”
载振没好气的从桌子上拿起一份电报稿子。扔给载振道:“庄虎臣把屁股给你擦干净了,这是刚才寿元给送来地。你这辈子就办对一件事,就是给这个寿元弄了个官,现在中了用啦。明天我带你去见老佛爷,私下里怕是要申斥一翻,可明面上,恐怕还要有些封赏。”
载振也是大出意料,看了电报,满脸喜色道:“这姓庄的手段高明啊!”
奕鼻子哼了一声道:“你要有他一分的本事,那你阿玛死了也就闭眼了?你们年龄相仿,今后你要和庄虎臣多亲近亲近,恐怕将来他又是一个李鸿章!二十岁的人,就有这样的手段,他要是个旗人,怕是你阿玛的总理大臣早晚就姓了庄了!”
载振笑呵呵的满口答应,突然,头一昏,载到地上。
只听见,大福缙扯着嗓子喊:“快去,快去找太医!”醇王载沣十七、八的年龄,老醇王地门风,性子软弱,这次被挑唆着来祁县闹事,本来就有点心虚。又见太后发了那样的一份电谕,更是心慌。路上几次问桂春,可桂大学士总是一副欲语又止的神情,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您可别再给你那皇上哥哥遭灾惹祸了。更是弄地他没了主张。本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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