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必须站立一处,正而且稳,直同泥塑,斯为尽善。
一群华、洋报纸的记者照相机就没停过,到处是镁粉燃烧的白烟。在庄虎臣的心思里,自己手下军容威武,那是必须要见诸报端的。
铁丝网里面,则更是热闹,一群群的联军俘虏憋的难受,正自发的搞一些体育运动来发泄过剩的精力。德国和法国军队各自出了二十名代表,正在拔河,意大利人发挥了高度的职业精神,当了俘虏还没忘记自己旗手、号手的本职工作,拼命的摇旗呐喊。两边都是憋的脸通红,身子后倾,绳子中间的红布条来回的在中线附近摇摆。终于,德国人全体摔到地上,发出得意的笑容和尖叫,法国人则悻悻的看着他们。这里记者就更多了,有的在拍照,有的则拉着联军的官兵采访。有几个联军的军官还很绅士的邀请记者去自己的单间共进午餐。
里面还有个几个大房间,住的是伤兵,武卫军的医官正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查房,对于伤的严重的,还有人在专门喂饭喂水。整个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怎么都不不出这是敌对厮杀的两军,一副奥运会上场上是对手,场下是朋友的感觉。庄虎臣刻意营造的亲善表演给这些自以为是文明人的华、洋记者很大的好感。尤其是洋人报纸更是把他吹成了东方的骑士,不过西洋百姓更感兴趣的还是那个漂亮的鞑靼公主。华界的反应则众说纷纭,有些言辞激烈的,已经把庄虎臣骂成了汉奸,说他舔洋人的屁股,要求朝廷撤消这个二鬼子的钦差职务,并把这些俘虏全部斩首祭旗,以壮军威。报馆乐得看两派人吵翻了天,争论的越激烈,报纸的销量就越大,做广告的也就越多,银子洋钱自然是大把大把的。
俘虏营门口,突然响起杂乱的马蹄声,守卫营门的兵士也是一惊,随即一阵尖利的铜哨声响起。外面正在操练的士兵立刻抄起了步枪,冲到了门口。一阵烟尘滚滚,干燥的土路上荡起的黄土,让人睁不开眼睛。
“吁、吁~~”的一阵声音,骑马的人拉住了马缰,停在大门口,然后开始一个个翻身下马。伴随着“哎呦”的叫声,这些人开始骂骂咧咧的叫嚷开了。
“你大爷的,累死我了!爷爷这么些年,哪受过这个!”
“你叫个屁啊,王爷还没说累呢,你就累了?”
烟尘渐渐消散,只见一大群人散乱的站在了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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