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德一怔,忙道:“少爷,三万呐!”
庄虎臣手一摆道:“给他!”然后转过头看着一脸得意的雷纳道:“先给你一万的定钱,事情办妥了,再付你两万,可有一样,我这几个人,你必须绝对保证他们的安全!人是全须全影的让你带走的,你也得一根寒毛不少的给我带回来!”
雷纳拍着胸脯道:“钦差大人,您可以放心,您是我的朋友,又是教会的保护者,整个天主教的信徒都会是您的朋友!我的老朋友樊国梁主教,现在还在北京,他和联军有着很好的关系,我相信,有他的帮助,您的手下都会是绝对安全的。”
事情谈妥,雷纳心满意足的拿着一张“凭票即兑官平足纹一万两”的“点金钱庄”龙头大银票出了大帐。
庄虎臣这两天,脑筋转的比车轱辘还快,虽然说来娘子关的时候就被杨士琦提前打了预防针,做好了最坏的思想准备,但是事情不到头上,还总是存了侥幸。尤其是这几天仗打的实在顺手,早把这些乌鸦嘴的预言扔到爪洼国了。就连杨士琦自己都怀疑当时是不是有点自己神经过敏,说话危言耸听。结果容龄把消息送到,这才勾起大家的隐忧。
庄虎臣把目前的局面抽丝剥茧的掰开揉碎了分析,凭借后世带来的对满清的认识,也是觉得脑袋不是很保险。错,是很不保险!但是也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还要想出应对的法子。
手里的牌就那么几张,首先,准备好把这些联军俘虏全部押解到祁县,在大营关押总觉得离战场太近,有些不保险。让乔家找个离县城不是太远,又清净点的地方关押。足足派了两千绿营兵,又安排了几十个亲兵跟着监督,确保把这些洋鬼子完好无损的弄到祁县。这里的安排都已经妥当了,就等乔家的信儿了。不出意外,三天后就动身了。然后从太谷曹家借来了照相机,把洋兵俘虏每天出操,升旗,吃饭的情景都拍成了照片。
又叫容龄穿上西洋的衣服,给那些受伤的联军官兵洗伤口、包扎。看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而且还是鞑靼的公主给自己治伤,洋兵都感动的眼泪哗哗的。洋人哪晓得什么格格和公主不是一码事儿,翻译都给翻成了公主。弄的他们都以为容龄是慈禧那老太婆的亲闺女。有几个自以为还算英俊的联军士兵,居然对着容龄唱起了情歌,把自己当了白马王子,一心要勾搭一个东方的公主。弄的庄虎臣满心的火,你们这些东西,现在性命还在老子手里攥着呢,就敢对老子的女人动心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但是恼归恼,还要装出一副对联军很友善的样子,甚至还亲自给这些俘虏安排伙食,还让雷纳去给这些洋鬼子做弥撒,顺便宣扬一下自己是如何的保护教民和教堂的。诸般做作,弄的庄虎臣自己都想吐。
剩下的就要靠银子说话了,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的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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