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的抽在马屁股上,就嫌跑的慢了。
离辕门还有三十多丈远,俩人首先拉缰绳带住战马,两匹马都是被拉的前蹄悬空,直立起来。后面的亲兵也都急忙勒住缰绳,跳下马,跌跌撞撞的跑到辕门前。
旗牌官苦着脸迎了上去,用手一指,轻声道:“军门,坐在椅子上的就是钦差大人,您怎么才回来啊,钦差都恼了!”
俩人也不答话,急忙跑到庄虎臣面前,跪倒行礼道:“标下迎接钦差大人。”
庄虎臣半晌无语,俩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钦差大人不发话,自己也不能起来,就这么一直跪着,气氛压抑得让人难受。
过了许久,庄虎臣才冷冷道:“二位大人说错了吧?是本钦差在迎接二位大人吧?”
两人面面相觑,更是脸上发烧,身体抖的筛糠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外面又是一阵战马嘶鸣,又有几十匹马到了辕门口,一个七十多岁,清瘦的老头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几个亲兵急忙把老头扶起,老头挣开了他们的手臂,小跑着过来,离庄虎臣还有三丈多远,脚一软瘫在地上。戈什哈又是赶紧把他搀扶起来,老头膝行着到了庄虎臣身边,声音都颤抖道:“标下方友升伺候钦差大人!”说罢,身子一软,直接就昏迷了。
刘光才一见,也顾不得礼仪了,急忙叫道:“快传医官!”
庄虎臣见到如此场景,也是无奈,只得道:“算了,都起来吧。”
刘光才和李永钦都是双手撑着地,半天才爬出来。都是六十多的人了,今天爬山已经累了个臭死,听说钦差已经到了,又是一个吃惊,连滚带爬下了山,一路飞马奔来,接着就看到钦差大人脸色不善,心里再加了一个吃惊,又跪了这么许久,早就脱了力。可是再支持不住,还要强自支撑,对着旗牌叫道:“快去安排香案!”
李永钦拉住了刚才送手巾把子的旗牌,低低的嘱咐了几句。不多时,医官带着药箱赶到,又是掐人中,又是往鼻子里滴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洋药。半天,方友升才悠悠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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