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立刻就来霸田产,占房子,道不尽的凶残。自己和冰儿靠着典卖些家什和母亲留下的首饰,勉强度了几年。
三年服满,庄家来迎娶,没想到却嫁了这么个泼皮无赖。几个月前,他在集市上那个无耻的嘴脸,直在今天还在脑海里转。女儿家的命本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夫者,养身之父也”,出嫁从夫的道理自己还是懂得,也只好随他了。
他是长的好看,冰儿说,他长的和话本里的赵子龙一般,自己是不看《三国》这些书,但是还是找了本,是和插页里的图画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两道剑眉,说不出的英武。可是再好看又有什么用?横竖不过是个泥水浊物!可是真能不和他过吗?娘家是回不去了,现在自己是孑身一人,根本就没娘家了!可是和他过,这日子又如何能过得下去?天地之大,竟无我楚颦儿容身之地吗?
听冰儿说,那个洋妖女也说自己生得美貌,象什么天使,好象是洋教里的七仙女吧?纵然自己再生的如何楚楚动人,又有什么用?牡丹仙子曹国夫人这样的国色天香,也需常大用这样的惜花客才懂得欣赏。自己那个相公?想想就头痛,可惜了的,白生了一副好皮囊!他会晓得怜玉惜香?这几个月,觉得他变了些,似乎也有可取的地方,但是今天故态重萌,虽不是自己亲见,冰儿是不会对自己扯谎的。
想着想着,楚颦儿不由得眉头紧锁,两行清泪打湿了衣衫。
院子里,月色清凉如水,已经是十五了,月亮格外的圆。
“啊欠、啊欠”庄虎臣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杨士琦端着酒杯笑道:“怎么,纷卿兄,有人想你了?”
庄虎臣拿块帕子擦擦鼻子道:“你老哥又取笑我!谁会想我啊!来,再走一个,今天喝倒了,就睡我这里!”
“很晚了,我还是走吧,今天的酒算是喝出味道了!”杨士琦道。
“这才哪到哪啊?再陪我喝几杯”庄虎臣拉住他的袖子道。
“兄弟啊,劝你一句啊,容龄那丫头你最好别招惹,旗民不通婚,汉军旗人那也是旗人呐!你官作的再大,还是个汉人!”杨士琦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
庄虎臣一撇嘴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道:“旗人怎么了?老子喜欢谁,就娶谁!”
杨士琦哈哈一笑,含混不清的道:“好!果然是我兄弟,有名士之风!有道理,什么他娘的礼法?什么旗人、民人,什么满人、汉人,喜欢哪个娶哪个!好!就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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