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倒是常来,不过人家只是来喝茶、谈天的,看样子没有对自己纳头便拜的意思,倒是越看越象瞧热闹,看自己笑话的。
“大人,那个杨大人又来了!”李贵轻声的对庄虎臣道。
庄虎臣正在神游天外,根本没注意李贵到了自己身边,被吓了一跳。
“你他娘的是鬼啊?怎么走路脚步没声啊!”庄虎臣骂道。
杨士琦这条路也走得熟了,不等通传,自己就进来了。
“杏城兄!好久不见,好想你啊!”庄虎臣站起身来,抱拳拱手满脸堆笑道。
杨士琦笑道:“昨天我才刚刚来过,怎么纷卿兄就忘记了?”
庄虎臣尴尬的一笑道:“去,泡壶好茶来!”然后在铁听里掏出烟卷道:“杏城兄,来一根?”
杨士琦哈哈一笑,接了过来,自己拿起洋火点燃,深吸了一口道:“这两天,纷卿兄遇见麻烦了吧?”
庄虎臣强装出笑脸道:“也不算什么麻烦,就是~~”他欲言又止,看了看拿着把茶壶的李贵道:“把茶放下,你去让伙房搞几个菜,我和杨大人喝几杯。”
李贵麻利的走了出去。
庄虎臣立刻拉长了下巴,满脸的苦大仇深:“不瞒你老哥,我还真是遇见麻烦了!”
杨士琦吐了个烟圈,悠悠的看着它慢慢的升高,然后渐渐模糊。
庄虎臣看着他卖关子的样子,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到爪哇国。现在终于明白,那些开国的皇帝为什么要杀功臣了,就是被这副大尾巴狼装深沉的死德行气得。
杨士琦摆足了派头,然后才慢慢说道:“这生意上的事情,贾继英是行家,我是不懂的~~~~”
庄虎臣竖着耳朵,等着他后面要说的“但是”二字!这些幕僚、智囊们都会这一套,各个装的二五八万似的,明明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非要饶个弯子,好象不这样,就显不出他的本事。
“但是,生意场和战场和官场是相通的,一通百通~~~~”又是沉默半晌。
庄虎臣好容易听见他那“但是”两个字,又被憋住了,只好接茬道:“杏城兄接着讲下去,兄弟听着呐!”
“其实,现在的事情很简单,大致的情况,贾继英也都和我说了,目前的局面是西帮联手和你耗上了,你现在接了代理行在钱粮的差,让他们红了眼,现在是他们逼着整个山西的商号都不和你做买卖,等你自己关了张,这天大的富贵就与你无关了!”
“那请老兄教教我,该怎么对付,怎么才能让这些商号和我们做生意,我这两天都快急死了,那么多的银子放在银库里,利息也要赔死我!这哪里是什么天大的富贵,明明是天大的灾星啊!”
“还是我刚才说的话,生意场和官场、战场,一理通百理通,怎么让别人和你做买卖我不懂,你问我也是白问,不过~~~~~~~”
“不过什么?”庄虎臣被他折磨的心里猫抓一样。
“哎,你可得给我弄两听烟卷,这个玩意儿街面上可买不到!”杨士琦打上了他那几听洋烟的主意。
“好,好,只要能帮我过关,都给你也无所谓,大不了,我把烟给戒了!”庄虎臣发狠道。
“好,君子一言!”杨士琦竖起来了巴掌。
“啪”,庄虎臣狠狠的对着他的手拍了一掌道:“驷马难追!”
这下轮到杨士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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