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子是捐来光鲜一下门面的~~~~~~~~大人一路扈从两宫圣驾辛苦,这是小号的一点心意,给大人道乏”说罢,从袖筒里掏出一张银票,双手恭恭敬敬的呈递给庄虎臣。
庄虎臣淡淡的一笑,接了过来,上面“凭票即兑库平足纹三千两正”的字样,微微欠身递还给了他。
“兄弟初次办差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乔东家的好意兄弟心领了,银票还是拿回去!”庄虎臣一脸的平淡。
“这个是小号的一点心意,略表山西地方缙绅的一点孝敬之情,取不伤廉,无损大人清名”乔映霞执意的要给,心道:“朝廷的官都是这样,明明心里长草,偏偏还要做作!”
“乔东家!兄弟不是客气,实在是这个钱不能收,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兄弟头一回办差事,对山西的缙绅无丝毫的贡献,怎么敢收大家的银子,不要再这样了,大德通的情兄弟是领了,但是银票还请收回去!”庄虎臣微微变了脸色,不再看他,从铁听里抽出一根烟卷点燃,仰头看着房顶。
乔映霞呆在那里尴尬,只得悻悻得把银票又揣回袖子里:“大人清廉,一芥不取,真是我国朝的海瑞!”
阎维藩一拱手,单刀直入道:“大人,我山西各地的商贾,生意遍大清,就是朝鲜、俄罗斯也有咱们的分号,总号基本上都在‘祁、太、平’,现在朝廷把这三地进出的路都断了,三晋之地千百商贾断了生计,天下财货不通,恐怕是要出乱子的~~~~~~~小人恳请钦差总办大人恩典,撤了路卡,给山西百姓一条生路,我山西钱庄、票号、商栈都感激大人的再生之德!”
“阎掌柜的话,兄弟也是深感同情,只是兄弟年轻,资历甚浅,区区一个候补道的职分,这个总办也只是个给随扈的大军找衣食的粮草官,这么大的事情兄弟如何做的主?两位是拜错了庙门了!”庄虎臣话语里听不出一丝感情色彩。
“大人不必过谦,大人接驾的首功,圣眷正隆,求大人可怜一下我山西的百姓,山西不比其他地方,从商的甚多,虽然商人只是四民之末,但是好歹也是个正经营生,商路一断,货殖不通,数万的百姓就没了生计,更别说各地的商家还有许多的生意要依靠山西票号来连通,长此以往,这影响就不止我山西一地了!”阎维藩的话软中带硬。
“这兄弟也是爱莫能助,我看,您还是去求求各位军机和带兵的大人,下官无能为力啊!”庄虎臣双手一摊,面无表情道。
“大人~”乔映霞想再说什么,但是看着庄虎臣心不在焉的样子,只得吞下肚子。
三个人一起沉默,庄虎臣一看,火候差不多了,端起桌子上的茶碗,亲随李贵一抬手拖着长音叫道:“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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