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居然落了个窃国大盗的下场,真是倒霉催的。
共和必为假共和,而君宪则要被各方反对,中国民主、富强之路真是不容易啊!
“大帅,绝对不能当这个有名无实的大总统。大不了就挥师南下。看谁敢螳臂当车?咱们在东北地仗已经快打完了,十万新胜精锐横扫中国。探囊取物一般!”李叔同这个大才子,现在被他的干岳父杨士琦熏陶成了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庄虎臣点了点又看着辜鸿铭道:“汤生兄。你久在张香帅幕府,对他知之甚深,香帅是清流领袖,又是疆臣领袖,能否说服他呢?”
“香帅何等人物,岂能是被说服的?”辜鸿铭摇头道。
“说不服就打服他!他那支不成气候地自强军,咱们只要派个五千人就打他个稀里哗啦!”李叔同阴森森的道。
辜鸿铭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息霜,你也是个文人,怎么一股子丘八气?香帅可不比慈禧,他可是文坛领袖,打了张香帅就得罪了天下所有的文人,莫非你想学洪杨这些发匪?大帅,香帅不能被说服,可是香帅却有一桩憾事,若是大帅能了却此事,香帅必然俯首帖耳。”
“哦,快讲!”庄虎臣忙问道。
张之洞是疆臣翘楚,又是探花出身,多年清流领袖被天下读书人仰望,只要搞定他,其他人就好办了。
“香帅平生所撼的是,一直在地方上转来转去,各省督抚都干过,却没在中央任职,没当过军机大臣,香帅每思及此,都是心有不甘!”
庄虎臣哈哈大笑道:“香帅好名,疆臣虽有实利,却没有中枢阁臣清贵。”
辜鸿铭会心的一笑道:“香帅年老锐气已消,不会和大帅争天下,只要能让他干一任中枢台阁,他就算足慰平生,死无憾矣!天下督抚可都在看着张香帅呢,该如何处置,大帅应该心里有数了吧?只要香帅拥护大帅称帝,其他人不足道也!”
好名者,就给他虚名,反正是惠而不费的事情,便宜啊!
庄虎臣拱手道:“谢汤生兄,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饭,还要劳烦汤生兄给香帅拟一封书信,。”
辜鸿铭微笑道:“敢不从命!”
“汤生兄,你那条辫子能不能剪了?你不觉得难看啊?”庄虎臣看着辜鸿铭的黄辫子越瞧越腻味。
“哈哈,一条辫子都容不下?你们都剪辫子,我偏偏不剪。莫非大帅要学大清留发不留头?以后你也要弄个留辫不留头吗?我留辫子纯属个人审美,你不喜欢女人小脚,我可是只爱三寸金莲!”辜鸿铭得意洋洋的道。
庄虎臣无奈的摇头,这种人要是活在二十一世纪,估计到死都是个非主流!
“吃饭,吃饭,大帅,把你地好酒弄几斤吧?在日本喝了几年寡淡无味地清酒,真是嘴里都淡出个鸟儿来了!”李叔同打岔道。
“你小子有口福,我这里有乔家送的六十年陈老白汾,还是当年乔致庸娶亲地时候,埋在桂花树下的,前年送给我,我一直舍不得喝,今天便宜你们了!”
“好,喝个痛快,不醉不归!”辜鸿铭兴致盎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