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臣有些狐疑地问道。
李叔同尴尬的一笑道:“大格格是好人,吉人自有天相!”
赵裕德插言道:“我已经给顾小五发了电报,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大格格,就是把安南翻个底朝天。搜山检海也要找到大格格,找不到他也别回来了!大格格对少爷有恩,咱庄家的人是有良心的,有恩不报那不成了畜生了?”
李叔同见庄虎臣神情已经正常了些,就试探着问道:“大人,马福祥、陈铁丹他们已经打到北京城了,咱们这里该怎么办?”
“交给巴恩斯他们地参谋部办吧,后勤、预备兵力,都由他们调配。这些事情他们比我内行。你就负责接待法国、美国、英国的调停人员,该是跟俄国人议和的时候了。哎,你那个岳父大人啊!”庄虎臣无奈地道。
马福祥、陈铁丹、李贵三人同时发兵直逼北京城,庄虎臣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杨士琦的主意,这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除了自己之外,能使唤动他们的只有杨士琦了。
杨士琦准是看到了报纸上自己的声明,知道甘军已经和朝廷决裂了,怕自己犹豫不决错失良机,就自作主张的替自己调兵遣将杀进北京。庄虎臣早就明白,杨士琦这些人不把黄袍披在自己身上,那绝对是不肯罢休的,为了圆他那个辅佐一代圣君临朝的梦想,杨士琦是个什么都能干出来的主儿,可以说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只可惜,杨士琦也没搞懂自己地意思,这些杀慈禧、光绪的事情,原本庄虎臣是打算让张顺、张德兰这些太监干的,现在好了,张顺他们还在回北京的路上呢!现在就算自己想拦着也没机会了,兵马已经撒开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好了,散了散了吧,都别偎在这里了,让少爷歇歇,少爷,你要注意身体啊,少奶奶,给少爷弄点可口的,您也吃点东西,孩子还这么小,当妈的累坏了也不得了!”赵裕德絮絮叨叨的叮嘱着。
楚颦儿勉强挤出笑容道:“赵叔,婶子还在奉天前线照顾伤病,您家里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要不,这几天您就先在衙门里住下,有您在这里,我心里踏实些。”
赵裕德连连点头。
李叔同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忍不住回头说道:“大人您放宽心,大格格父女,一定会安然无恙。”
庄虎臣苦笑道:“息霜,借你吉言了!你去忙吧,现在兰州、北京、奉天,都是多事之秋,军政、民政。千头万绪,你多费心吧。”
“应该的,应该地!”李叔同倒退着走出门外。中高高飘扬,小山般的战列舰威风凛凛,主炮的炮管显示着海上霸主的权威。有些不协调的是,这些军舰上的海藻和贝类也是长势喜人,黑色的船体已经变得湛清碧绿了。
一群潜水员穿着救生衣在清理这些附着物,尽管也算卖力气,可清理的速度还赶不上附着物地生长速度,舰队尽管紧邻港口,却一直没敢进港,在船坞里彻底清洗锅炉和船体,几乎是种奢望。倒不是法国人不允许他们进港,海防满打满算就三个法国人看守着一间电报局。
顾小五压根就没胆量把舰队开进港口,一旦进了海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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