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作为犹太社团“大卫王之星会”的特使,听说庄虎臣把俄国兵打地节节败退,而日本人又被俄国海军偷袭了大阪、横滨,眼看东亚这里风向变了,而西洋报纸又都在推测庄虎臣即将起兵发清。美国的情报机关还获得了日本支持庄虎臣称帝的消息,这让犹太人坐不住了,当时和庄虎臣有个口头协议,一旦他获胜了,将支持犹太人在北海道建国。
“庄大人,哦,应该称呼您侯爵大人了,或者是按照中国的习惯,称呼你为庄宫保?”摩尔脱下礼帽,恭敬的道。
“我这个人没那么多的规矩。叫什么都可以,叫我的名字庄虎臣也没有问题。”
康格连忙摆手道:“哦,我亲爱的庄,按照中国的规矩,直接叫一个人地名字,那是种侮辱。我在清国呆了很多年,这个规矩我还是懂地。”
庄虎臣哈哈大笑道:“我不介意,康格公使,我们是老朋友了,不要拘泥于这些繁琐的礼法。”
康格会心地一笑道:“是的,您说的对,侯爵大人,您真像是个美国人,我一直很好奇。您的老师李扬先生一定是个圣徒,否则怎么可能把您教导成为一个军事、政治、外交地全才。”
庄虎臣暗自好笑,当年为了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说英语。并且懂得外国的事情,就编出来个理由,说是自己曾经拜过一个清教徒的传教士李扬当老师,所以西洋人都认为庄虎臣是亲美的。
庄虎臣让下人送上了茶,然后打着官腔道:“请问,贵使来兰州有什么公干啊?”
康格一听庄虎臣的称呼都由“老朋友”变成了“贵使”,也只好正了容色道:“哦,我是奉了国务卿海.约翰和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先生的命令,希望能调停贵国和俄国的战争。”
庄虎臣一听。觉得有点稀罕,最想让自己打俄国人的不就是美国和英国吗?这会儿,你来调停?这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了!
想了想,也算想明白了,美国佬希望有人狠狠教训一下俄国,原因是因为俄国修建西伯利亚铁路,因为运费地原因,美国货将在中国失去价格优势,而且俄国推行独霸原则。如果在中国的列强人人划块地方,都去独霸,那美国货则连市场准入都做不到了!所以,俄国人必须被修理,至于是谁来修理,那就无所谓了!
现在美国一看俄国居然这么怂,海战败给日本,俄国远东舰队连旅顺港都不敢出,结果整支舰队因为把守旅顺的斯特赛尔中将地投降。也只好挂了白旗。否则旅顺港内几百门岸防炮就立刻把把这支舰队送进海底了!而另外一支更先进的波罗的海舰队,则躲在安南的海防。靠着法国的人的卵翼苟延残喘,连出战的勇气都没有,俄国陆军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一败涂地,现在勉强守住奉天一线,看来也是朝不保夕。
不得不说,美国人的反应比起僵化的俄国快了许多,立刻就意识到了,中国和美国地地缘政治很接近,领土广大、资源丰富、海岸线漫长,唯一不如美国的就是美国南北没有强敌,加拿大和墨西哥怎么可能给美国构成危险?所以,美国不需要在国防安全方面投入太大的精力。而中国北有俄罗斯,东有日本,这是中国的两大威胁,如果全部解除了,政治制度的僵化再获得解决,那么发展速度将是非常惊人的,一旦中国发展起来了,那么美国拿中国当倾销地的美梦就做到头了,而且要是中国拥有了强大的舰队,那么夏威夷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了,美国将不得不陷入军备竞赛。
庄虎臣算是看透了,美国、英国是拿中国当奶牛,只许长肉,不许长牙,中国越富裕越好,但是富强就是他们不能容忍地了!
自己手里的十万大军,勉强算是奶牛长了角,挡住了俄国这头恶狼,可仅仅是这样,已经让英国、美国忌惮了。
“庄大人,日本外相小村寿太郎和我们总统罗斯福先生,同是哈佛的校友,他委托总统在日本、俄国、清国三方中进行调停,总统阁下不忍心看到在远东发生这样残忍的战争,所以希望三方能理智的用谈判代替流血。”
康格的话音还没落,摩尔就急吼吼的插言道:“侯爵大人,您曾经答应过我们大卫王之星会,帮助我们犹太人建国,我想,你不会忘记您的承诺吧?我们可是帮过您的大忙地!”
庄虎臣想起了犹太人借给自己两千万美元地巨款,不过有一半已经又转借给小日本了,日本人拿海关税做的抵押,他笑了笑道:“摩尔先生,您是借给我们一笔钱,而且数目很大,但是我不觉得这叫做帮助。这只是普通地商业行为,我是有抵押物的!而且这笔贷款我是要付利息的,去银行借钱难道不是普通的商业行为吗?借款人和银行之间,彼此是互相依存地,不存在谁对谁的有什么帮助!”
摩尔被憋的面红耳赤,但是确实也没什么可反驳了。毕竟庄虎臣是拿上海租界的土地当做抵押物的,精明的犹太人还曾经评估过土地地市价,确实超过了两千万美金。
摩尔沉闷了半天,才道:“侯爵大人,您曾经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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