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奥斯卡?格里彭博格中将确实不简单!真是名将啊!
庄虎臣对这个俄国统帅不由得不佩服!
“给王天纵发报,立刻带着队伍原地布防,不得追击,不得贪功冒进!”庄虎臣连忙吩咐道。
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庄虎臣也彻底看透了,甘军和日军陆军几乎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一流的士兵,二流的军官,三流的统帅!而这个俄军统帅又是名将,现在去追击,不中他的埋伏倒是不正常了,现在还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反正甘军地防御能力比日军、俄军强了许多,只要下定决心防守,俄国人还真的对他们就没有一点办法。
平心而论,俄国远东总司令库洛帕特金大将和这个奥斯卡?格里彭博格中将都是难得的将才,比起马福祥、王天纵、乃木希典、奥保巩这些人中国、日本统帅强的还不是一点半点,可以说中国、日本的几个将军给他们当学生都嫌笨了点,可在庄虎臣的记忆里,在另外一个时空,俄国是战败了的,而且是一败再败,这已经不是将领指挥水平的问题了。※※
“乔东家,俄国那里有什么消息?”
“回大人的话,俄国的革命党已经准备动手了,估摸着他们最多一个月以后就要举事,呵呵,这下俄国老毛子地热闹就大了!”乔家少东家乔映霞笑地格外开心。
庄虎臣略带愧疚的道:“乔东家,我和俄国人开战,可苦了你了!你们西帮和俄国人生意甚多。这下都要打了水漂了!”
乔映霞连连摆手道:“西帮和大人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四、五年来在甘肃、蒙古、新疆办工厂。点金钱庄地买卖更是做遍了全中国,我们赚的银子比老几辈人上百年赚地都多,些许损失算得什么?再说,大人是为国而战,我们这些商人不能前线杀敌已经是够亏心了。”
庄虎臣嘉许的点头道:“乔东家坐下说话,西帮为我们甘军刺探情报,传递信息,收买俄国权贵。可以说是劳苦功高,你们做的事情比前线打仗还要危险,这些我都记下了,打完了仗,都按照功劳封赏!”
“呵呵。没那么严重,大人是不知道啊,我们的人好几次都被俄国人当探子抓了,可海参崴地俄国远东总督府还有彼得堡都有拿了咱们银子的人,这些俄国大人物放个话,下面的人又都给客客气气的放了!俄国人那里只要给他们银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和咱们大清的官一样!”乔映霞说的兴起,突然走了嘴,忙用手捂住嘴巴。
庄虎臣哈哈大笑道:“乔东家你怕什么?你说的是真话,大清地官不贪财的恐怕比白乌鸦还少!我敢说我是不贪污的,可我也敢说,十个大贪官也没我钱多!大清的官都是花银子买的,不贪污那不是连本钱都捞不回去了?乔东家你是生意人,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甘肃地贪污状况在全国比。算是好的,可我估计贪污的官还是不少,不过是因为廉政委员会的委员们抓贪官手够狠,我发的养廉钱又比别的省份高出许多,这才略微好些,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大人多虑了!”葛师爷用浙江官话说道:“我是各省督抚地幕府里混了半辈子的人,我就敢说,全大清,甘肃的吏治是最好的!大人也不要过于多想,俗话说。清水池塘不养鱼。要是指望天下的官都不贪,除非太阳打西面出来。”
庄虎臣苦笑着点了点头。现实情况就是这样了,官员的来源基本上都是捐纳和科举两个出身途径,一个是十年寒窗、皓首穷经,盼望书中自有黄金屋,一个是几千两雪花银子捧到吏部,明码实价买的官,这些都是要将本求利的,指望他们不贪?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来的可靠些。
东北地陆战恐怕是快打完了,日本和俄国拼了快一年了,早就精疲力竭,而且听乔映霞的情报,俄国内乱在即,沙皇尼古拉二世也是“宁与洋人,不与家奴”的货色,只要是列宁、托洛斯基这些人闹起来了,俄国一准就是求和、撤军。
“大人,孙明祖的电报里说,乃木希典的第三军分了两部分,一半用来围困旅顺,另外一半是阻击他的,现在孙明祖正面的日军已经被击溃了,他请示对于剩余的日军如何处置?”李叔同又问道。
“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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