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这个应该没问题吧?”陈铁丹笑呵呵的道。
罗杰斯特温斯基的眼睛瞪地溜圆:“您地意思是说,您劫持我们的舰队,目地仅仅是为了打击日本人?”
“不打小日本?难道是为了打渔啊?不过舰队的行动要听从我地调遣!否则的话候。给这个洋鬼子讲讲咱大清的十大酷刑,把那些活剥人皮什么的都给他讲讲。笨死你,连剥皮都不会?地上挖个坑,在人头上开个十字口,往里面灌水银那种,对。就是那个鬼子要是敢不听老子地,就挨个给他使一遍,包管让他从头顶爽到脚心。”
翻译陈思把陈铁丹的话翻译成俄语告诉了罗杰斯特温斯基,他苦笑道:“先生,作为第二太平洋舰队司令,我同意您的建议,我们舰队欢迎法国盟友的志愿兵和我们联合作战的请求!”
“陈思,告诉他们乖乖听话啊,要不然。满清十大酷刑伺候他们!记得啊。闲了给他们好好讲讲,让他们知道知道喇叭是铜锅是铁!”
罗杰斯特温斯基感觉到这些东方面孔的光头佬。应该没有杀害自己的意思,就壮着胆子问道:“先生,我想请问,为什么在海防把我们舰队的炮弹都给换掉了?”
“你们那个炮弹不行,威力太小,给你们换点加了料的,包管让小日本浑身舒坦。”陈铁丹笑地贼忒兮兮地。
远处,运输船、工作船等辅助舰只黄色的烟囱里冒着滚滚地浓烟驶向上海港,看得出来,这些船烧的是最劣质的煤炭。
而期间“苏沃洛夫公爵”号的烟囱里冒出的则是淡淡的白色烟雾,今天的天气晴好,如果是个阴天,则几乎就看不到烟囱冒烟。舰身上到处都堆满了一包包的煤炭,连舰长室里都堆了半屋子,设计排水量一万四千吨级的“苏沃洛夫公爵”号目前已经达到了一万七千吨,以重心高而威名世界的法国设计的军舰也被压进水里,连装甲带都没入水线以下。其他的舰只也都是如此。
舰队的辅助舰只保留了几艘医疗船、通讯船,连鱼雷艇和驱逐舰这些吨位小的舰只都被撵到了上海,剩下的基本上全是大块头的战列舰和巡洋舰,还有四艘运输船关押着一万多俄国士兵。五十七艘船的超大舰队,现在瘦身到了三十五艘船。进上海港的船只都是醒目的黄色烟囱,而这三十五条船则是和舰身一样的黑色。
旗舰“苏沃洛夫公爵”号打出了前进的旗语,舰队排成一列纵队,舰首劈开浪花,像一座座移动的小山般向大洋的深处驶去,装甲带全部压在水线以下,给人感觉这些庞然大物随时都可能被上面装载了过多的煤炭压的沉入海底。
舰队的行进速度相当的缓慢,基本不超过八节,博加列夫到来的第三太平洋舰队成了整个舰队的累赘,这些老爷舰严重的拖累了舰队行进的速度。不过看起来陈铁丹和顾小五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的继续北上。
天渐渐黑了,海上的雾气升腾起来,将这支移动缓慢的乌龟舰队笼罩在暮色和浓雾中,成了一团团无法辨认的影子。
“苏沃洛夫公爵”号的舰长室里,本来还算宽敞的舱房因为堆了半屋子的煤,显得拥挤而杂乱。
“五爷,咱们该分手了。”陈铁丹打着哈欠道。
顾小五神情有些紧张了,他拉住陈铁丹道:“铁蛋,我和你爹是朋友,要说也是你长辈了,你和五叔换换。”
陈铁丹坏笑道:“五叔,咱们换不了,你比我坏。你的差事我干不了,我比你更能败家,所以,我的差事你也干不了!别争了,五叔。要是侄子有命活着回来。咱爷俩好好地喝几杯。”
顾小五也顾不得和陈铁丹斗嘴,长叹了一声道:“也好。铁蛋,自己机灵点。海上不比陆地,出了事情,想跑都跑不掉,你自己当心。”
陈铁丹也收起了平日的那种青皮相,正色道:“五叔。侄儿去了,您老人家也保重!”
陈铁丹下了“苏沃洛夫公爵”号,乘着小艇去了第三太平洋舰队的“尼古拉一世号”战列舰。
顾小五站在舰桥上,神色凝重的看着他消失在夜幕笼罩的海面上。过了不久,舰队一分为二,“尼古拉一世”号上升起了将旗,率领着四艘巡洋舰和一艘医疗船、一艘武装商船离开了行进中地舰队,像东北方向驶去。
“铁蛋他爹,你老哥在天有灵地话。可要保佑铁蛋平平安安的啊。他可是你老陈家地独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陈家可就断了香火了!你可要把眼睛睁大啊,看着铁蛋,别让他出什么意外啊,我的老哥哥,你保佑保佑你这根独苗吧!”顾小五在舰首念念有词。
陈铁丹率领地这支由七艘船组成的舰队,一路上实行了无线电静默和***管制,但是并不彻底,偏偏有一艘医疗船“鹰号”是一路上***通明的。
在夜色的掩护下,看起来似乎是只有一艘船在前进。
联合舰队的主力悄悄离开了旅顺,躲在镇海湾等着打俄国波罗地海舰队的伏击。
可是已经三天了,算日子已经该到的俄国波罗的海舰队竟然还是无影无踪,让一向自信到了自负程度的秋山真之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在“初濑”号战列舰的甲板上走来走去,冰冷的海风吹的他直打喷嚏。
“秋山君,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着。”矮小的东乡平八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秋山真之地后面,他用手拍拍秋山的肩膀,算是抚慰他。
“司令官阁下,您也没有睡?天都快亮了,睡一会吧!哎,真不知道这个罗杰斯特温斯基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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