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副炮塔上给砸伤,让他暗道一声好险。
东乡平八郎是没胆量再拿舰炮和岸防炮比个高低了,日本一共就怎么点家底,全国凑了十年的钱,再加上大清的赔款,才攒出这么一个由六艘战列舰、六艘巡洋舰为主的六六舰队。任何一艘军舰的损失都是日本难以承受地。
更让秋山真之抓狂的是,他的偶像,俄国海军教父级的人物,马卡洛夫将军居然也来到旅顺了,而且当了俄国远东舰队的司令,面对这样一个名将,想再玩一次偷袭旅顺的把戏来占他的便宜。怕是今生无望了。
庄虎臣看了这些情报,感觉就是家家有本难念地经。日本从开战到现在,战略、战术都没出现大的问题,可是家底太薄,经受不起任何错误,即使自己不犯错,想获胜还是要寄希望于俄国人犯错。而且是犯大错,还得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大错。
偷袭旅顺的成果不明显。也实在不能怪这些驱逐舰的舰长,海军的军官培养起来是非常花钱的,海大出来地几个优等生都被扔到了战列舰和巡洋舰上,而驱逐舰和鱼雷艇的舰长则都是些半瓶子醋,又被这些年来大舰巨炮理论弄的头晕,看见战列舰和巡洋舰上地大炮头皮就发麻。
俄国人家底倒是够厚,可是俄国士兵的训练水平不行,虽然够勇敢也能吃苦耐劳,只要有伏特加。再艰苦的环境俄国士兵也能忍受。但是老天不佑俄国人,他们的有个叫做阿列克赛耶夫的废物总督。还有一大批根本不懂得军事只知道拍沙皇和总督马屁的军官。
最让庄虎臣觉得搞笑的是,曾经在包头城下被自己俘虏过的那个彼得洛维奇男爵,现在负责南山防线的防御,他在修建南山防御阵地地时候,那个吃饱了没正经事干地总督大人,居然来视察了,他要是不关心的话,还好一点,总督大人来了以后,第一个命令就是不许所有地大炮掩体有顶盖,理由则是非常的扯淡,因为这么做违背骑士精神。彼得洛维奇据理力争,被恼羞成怒的总督大人给撤职了,现在南山防线,所有的大炮都是露天的。
阿列克赛耶夫这个俄国远东总督,庄虎臣怎么看,都觉得他像是日本人派来的奸细。
日本人小马拉了大车,尽管一直没有出现什么错误,但是国力已经衰竭,恐怕是撑不了一个月了,庄虎臣感觉是要帮帮小日本了,不能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自己苦苦期盼的参战机会,现在还没到呢!
说什么也要让小日本再撑半年,半年后,就是自己苦苦期盼,百般努力的机会,半年后的那个机遇,是自己用了三年的时间布的一个局,也许这个局将彻底改变战争的结果。庄虎臣搓了搓手,手真痒啊,手握十万大军,又准备了足够的粮草和弹药,却不能参战,真不是个滋味。但是没办法,再痒也得忍半年,自己的家底比小日本还薄,日本人拖不起,打不了持久战,自己就更不行了,必须是一击致命。而且还得是一尸两命,日本、俄国一起报销,这样才算是成功。否则稍有差池,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好难啊!
自己给日本和俄国佬准备了一剂最香艳的毒药,顾小五在安南的海防和金兰湾安排了上万名的妓女,本来这个是准备赔钱的,就当是糖衣炮弹了,纯属消耗品,没想到这些茶壶、老鸨的智商还真不是盖的,弄出八国婊子联军的招数,搞的安南那里的中国人、西洋人、日本人还有那些富裕的安南人都去大把大把的扔银子,居然还赚了不少钱,看来意淫这个玩意,全世界的人都是一路货色。
“报告。”
“进!”
一个亲兵雄赳赳的走了进来,行礼完毕道:“大人,赵裕德老东家来了。”
庄虎臣一楞。他地伤还没完全好利索,怎么跑到巡抚衙门来了?忙站起来道:“我去接接。”
“不用接了。我自己有腿。”赵裕德气哼哼的就进来了。然后对亲兵道:“你出去,我和少爷有话说。”
亲兵看赵裕德怒气冲冲地样子,也不敢抬头,耷拉着脑袋就出去了。
“少爷,你把上海的地都给抵押出去了?”
“是啊,怎么赵叔也知道了?怪我,怪我。这么大的事情没和你商量,你老人家是东家,我这是越俎代庖了。”庄虎臣有些的歉意的道。
“少爷,租界的地是少爷你的产业,别说抵押出去借洋人地钱,就是都卖了,我也不说什么。可是我怎么听说你把借来的钱又借给小日本了?这放印子钱也不能放给日本人啊!李中堂都说过,日本人是最不可信的,少爷把钱借给日本人,他们不还怎么办?这还是小事情,如果外人知道了,少爷啊,这个汉奸的名声。你怎么洗的干净啊!老爷是打洋人战死的,少爷当年带兵去娘子关的时候,我老赵可没拦着少爷。虽然兵凶战危,可是为国效命,那是做臣子地本分,你把银子借给小日本,让他们在中国的地面上打仗,这算是唱的哪一出啊!”
赵裕德捶胸顿足,说话的语气痛心疾首。
“赵叔,我是想让小日本和俄国老毛子再打的热闹点。”
“少爷啊,那可是在咱中国的地面上打的啊。可还有好些个老百姓都没撤回来啊。”赵裕德地语气无比的沉痛。脸都有些扭曲了。
庄虎臣神情黯然的道:“这个我也知道,我只能把人口比较密集地地方人给撤回来。很多地方,咱们的人都没有能去,我听说日本和俄国人把咱们老百姓的庄稼给砍了,当饲料喂马,拆了老百姓的房子把木料用来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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