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些工人已经够惨了,可是这些围观的人居然没有半点同情心,反而是当看大戏,拿别人的痛苦当乐趣。
麻木的人民啊!国家真的有难的时候,这样的人民怎么能指望地上呢?
教育还是要办,而且是大办,辜鸿铭搞地教育比自己搞的练兵、办洋务地意义高了千万倍!
口号声越来越响,游行的人也越来越多,看得出来,很多人的衣服不是一样的服色,这些人穿的都是工厂发的制服,虽然已经很破旧,但是还勉强可以看出样式,同式样的应该是一个工厂的,而现在逐渐又有穿不同式样衣服的人参加了进来。
人流越汇聚越大,尽管这些人破衣烂衫,脸色都是睡眠不足的乌青,眼睛里堆满了血丝,但是目光都是沉着而坚毅。上千人排着整齐的队伍喊着口号向前走,看样子他们的目的地是总督府旁边不远的山西会馆。
山西会馆是西帮商人在兰州的大本营,平常没事儿的时候,是他们消遣的所在,有大事的时候就在这里商量着解决。
庄虎臣他们也被看热闹的人群给拥挤着向山西会馆的方向推去,时不时的这些人中间还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和怒骂,大部分都是些地痞、无赖趁着人群拥挤,占女人的便宜。
“啾啾”,尖利的铜哨声响起。
前面的人群炸了窝,纷纷往后面挤,差点把庄虎臣给推倒了,几个亲兵护着庄虎臣、高珏和小哈里曼,路边一些店铺一看情况不妙,就赶紧的关门上板。
一群端着洋枪的士兵分开人群,冲了过来。后面是一大群穿着皂衣的衙役。看热闹的百姓一见当兵的洋枪上雪亮地刺刀,都吓的往后闪。
游行的工人也是一惊,但是没有慌乱,而是停下脚步,静悄悄的站住了。
一个留着老鼠胡子的矮子。从人缝里钻了出来,他穿着熊罴补子。应该是个六品地武职。现在甘军已经换了新式军装,穿这样衣服的,应该是总督府地护兵。
“谁是领头的?给老子出来!”老鼠胡子撇着嘴,蛮横的道。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平静的道:“大人,我们没有领头地。我们是去山西会馆,和东家商量事情。”
老鼠胡子对着男人就是狠狠的一鞭子,脸上立刻就凸起一道红色的鞭痕。
“大人,你凭什么打我?”男人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但是还是强自压抑着。
“混账东西!打你?老子还要砍了你!”老鼠胡子回头对总督府的那些护兵叫道:“来人,把这些反贼都给我抓起来!”
一群穿着号褂子的兵端着洋枪,如狼似虎的冲进游行的工人群里,把前面的几个人往外面就拖,而这些工人则死命的拽住自己地同伴。
“还反了你们了!公然抗拒官府?”老鼠胡子大怒,从腰里抽出六子转轮枪。对准了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庄虎臣看看旁边,小哈里曼和高珏都是一副洋洋得意的笑容。
“砰”的一声枪响,人群发出齐声地惊叫。
老鼠胡子的枪没有打中那个男人,而是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托着朝天放了空枪。一个甘军的亲兵在庄虎臣眼神的暗示下。立刻就明白了意思,上去一把将老鼠胡子的手托高了,然后手腕一转,把他的枪给下了。
“混蛋,你敢抢官兵的枪?反了,反了!”老鼠胡子又羞又怒。\
总督府地护兵都把枪口掉转,指着那个亲兵,刷拉拉地拉枪栓声响个不听。
庄虎臣微笑着走了出来。对着老鼠胡子问道:“敢问这位大人。这些工人犯了什么王法,他们只不过是去和东家商量一下每天干活的时间而已。值得动刀动枪地?”
老鼠胡子见庄虎臣器宇轩昂,而且衣着华贵,后面还站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年轻人,看着应该是个贵人,身边带的应该是家奴了。兰州城里衙门众多,总督、巡抚同城,更别说藩司、臬台、学政、知府,林林总总的大小衙门几十个,谁晓得这位爷是哪家大人的公子?老鼠胡子能给总督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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