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特意给指导了一下,看着那些临时充当教员的兰州制造局的老工人的那种师傅带徒弟的教法,庄虎臣估摸一个学员没十年八载,那是学不出来的了。
居然学徒是不分工种地,老师傅什么都教,把这些学员都弄迷糊了。
庄虎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江南制造局那么大的规模。一天只能出七条步枪了。怪不得成本高的吓人,原来他们的制造方式有问题。一个工人负责把一条枪从枪托、枪栓到装配全部完成。
这法子也太笨了!
庄虎臣虽然对工业没多少了解,起码也知道流水线作业啊!
每个工人只负责一道工序,培训起来也容易了许多,只学造一个零件,每个人有个两、三个月就算是出师了。
只要是机器一运到安装好,就算是齐活了。
西帮的票号、商家都是股东,他们天天派人盯着厂房地建设,生怕出纰漏,比那些官办企业的效率,那是天上地下了。
这么多的工厂都在建设,到处都在招收小工,原本地少人多的兰州,竟然小工不好找了,给钱太少没人干,以前可是只要管饭就行的。
技工学堂又被这些西帮的财主们软磨硬泡,逼着又招收了几批学员,培训费他们倒是大方,提前就给支到学堂的帐上。
一批批学员刚刚入学,就被这些人盯上,提前预定了。庄虎臣看着求大于供地人才市场,不禁感叹后世地大学生啊!清末的就业形势不是好,而是一片大好啊!
庄虎臣刚刚走到巡抚衙门口,就听见一个人扯着嗓子叫他。
“大人,我是寿元啊!”
庄虎臣一看,果然是寿元这个红带子觉罗,只是胖了不少,日子应该是过地满舒服的。
寿元和汤竞轩是庄虎臣安排在西安和朝廷里的大佬打交道的,两宫回銮北京的时候,庄虎臣身边实在没人,就把汤竞轩给调了回来,寿元随驾北京,继续负责和朝廷里的军纪、王爷们打哈哈。说白了,他就算是甘肃驻京办的主任。
陈铁丹从马上跳下来,笑眯眯的给寿元打了个千:“小的给觉罗爷请安。”
寿元和他闹惯了,晓得他是在消遣自己,也笑着打哈哈:“呦,不年不节的,您这么客气,不是惦记着我什么好东西吧?”
庄虎臣看他们闹,也笑着不说话,等他俩打完了镲,才道:“寿元,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急事儿?”
寿元笑道:“回大人的话,我没什么急事,是振贝勒有急事求您。”
庄虎臣笑了笑:“他能有什么求着我的?他阿玛是庆王爷,大清还有他们爷俩搞不平的事情?再说了,连庆王都摆不平的事情,我就更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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