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若是有她喜欢的,无论是谁,也都可以。
皇帝这般想着,待从长乐公主那出去后,便吩咐人准备长乐公主上门答谢之事,也着人安排两日之后的琼林宴。
而此时,烛火摇曳,白米豆正龇牙咧嘴地喊疼。
“姜大哥,你到是轻一些。”
“这会儿知道疼了?”姜焕润拿着手中的棉絮,蘸了蘸那瓶中的药酒,往白米豆的后背上擦。
每擦一下,白米豆的一张脸,都变成了痛苦面具。
“当时还打肿脸充胖子,只当自己是没事儿人一般,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不成?”姜焕润看他那副模样,没好气道。
“这事儿论起来也不怪他,到底那么多人瞧着,又当着一位貌美如天仙的姑娘面前,他多少也得强撑一些。”白永和在一旁促狭地笑道。
“永和哥这话说的不地道。”
白米豆撇嘴,“今天可是游街的好日子,我当时若是喊痛,必定耽误了行程,岂不是坏了你们的兴致?”
“我一心一意为你们着想,你们两个,非但不记得我的好,反而说这些风凉话,待我回去,一定要寻二姐姐和云溪姐,好好说一说这件事,也让她们给评评理,看看谁做的对。”
姜焕润和白永和皆是扯了扯嘴角。
这个混小子,总是知道他们两个的软肋在哪里。
两个人不再说嘴,只专心第帮白米豆擦了药酒。
“大夫说你这伤的不算重,这药酒擦上三四日也就好全了,两日后便是琼林宴,到时候估摸着好的差不多,不过你到时候也小心一些,莫要再碰了磕了伤口。”
白永和笑道,“说起来你也是幸运,不曾伤了脸,倒也不耽误那琼林宴。”
“嗯。”姜焕润也点了点头,“先前听我爹说,这琼林宴上,是皇帝、亲王和各位大臣为自家挑选良婿好时候呢。”
“你们又打趣我……”白米豆佯装恼怒,更是要装作一做张牙舞爪地模样。
但奈何身上淤青太多,这稍微动一动,便牵扯了浑身的伤,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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