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给划了一下,这会儿披头散发的,像疯婆子一般。
日子过得清贫了些,该有的体面还是不能少的。
用梳子把头发给梳好,又去洗了把脸的,那边,白三成已经拿着药匣子来了。
白三成已是过了不惑之年,为人老成,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白水柳的脚踝,又好好的捏了一捏,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了一些,“还好,没伤着骨头和筋,就是崴了一下肿了起来。”
白三成说着,从那十分破旧的药箱子里头寻了一个白瓷瓶出来,给了苏木蓝,“汤药也不必喝的,就拿着这药酒,每天三四回的,仔仔细细的给擦一擦,好好给搓一搓,多躺着,别来回走,有个十来天差不多就好了。”
“谢谢成大哥。”苏木蓝收下了那白瓷瓶,便去寻了钱袋子来,“多少钱?”
说不要钱,显得有些虚假,只是苏木蓝这家里头实在是……
白三成想了好一会儿,道,“这药酒是自个儿配的,就给个草药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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