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自己相依为命过日子啊,干脆自己受点苦就受点苦吧。再说,阿秀也不是真打了他,无非就给一些小小的惩戒而已。
宋正良跪了有十几分钟后,阿秀把门扯了开来,看了一眼他。
“进来吧。”阿秀说。
进屋后,宋正良坐也站也不是。屋子比较小,只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床上两床破旧不堪的被子,窗处还透着冷风,虽已经用几块破布给填上了,可还是有风时不时地往里灌。
“我说宋正良啊,你爹就一点家底也没给你留下吗?这个窗子破损有些年头了吧,我给你说了多少次,让你修一下,补补,最好弄块玻璃。这事,你一直给我耽搁着,有没有意思啊?”阿秀现在看到宋正良,那简直就是一脑门的气。
“今年地里的收成不好,票子也没有赚几个,粮都不够吃,哪里来的闲钱去修啊。再忍忍,老婆,明年我就给安上一块上好的玻璃,你看怎么样啊。”宋正良小心翼翼地说。
阿秀没好气地白了宋正良一眼。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阿秀说。
宋正良干脆猫着腰走了出去,因为进门处比较低矮。他刚走到外头,阿秀就又喊了他一声。
“你做啥子去啊?”
“我看看那破孩子回来了没有。”
“破孩子”是宋正良对宋文勇的称呼。农村人习惯了用贱称,觉得从小这样叫的话,好养活。就像宋正良小时候,他爹喊他“粪石头”一样,都是一个理儿。
当然,“破孩子”比起那“粪石头”,总是要好听上不少。
“这破孩子,可能是太腼腆了吧,一天出去都讨不回来一些吃的,今天大概还是一个模样。”阿秀说着,砰得一下又把门给关了起来。宋正良走到院子里面,伸了一个懒腰,抬头时正好和太阳刺眼的光亮打了一个照面,立刻就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突然,他又觉得腰部有些痛意,开始用手抡打着,一面抡打,一面向大门口走去。他向着外面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宋文勇。
宋文勇从出去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了。
“这个破孩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