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可是,李莫愁出去的这不过两年多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从不肯滥杀一个山野小动物的李莫愁,变得这么血腥嗜血,杀人如麻。
人心,即使麻木,也决不至于对死亡完全无动于衷。除非,这人已经对死亡习以为常。
那么,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人对死亡这么熟稔。
龙熵不知道,她不知道李莫愁到底经历了什么,不知道是什么把李莫愁变得这么戾气重重,更不知道什么把李莫愁变得心狠手辣。记忆里的李莫愁,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温和的,循循善诱的,好脾气的师姐。那个一脸无奈,被自己弄的焦头烂额一脸无奈的世界。那个总是谆谆教导,爱惜生命,热爱生活的师姐。
那样一个,让人忍不住依恋,忍不住动心,忍不住想和她一世一生的师姐。
竟然在短短两年多的日子里,磨损的一干二净。
龙熵心疼的几乎落泪,她忍不住哽咽,“莫愁……”控制不住的泪珠终究还是滑了出来,让李莫愁一时很是无措,“熵儿!唔……”
龙熵吻了她。轻轻的,安抚似的,吻着李莫愁的唇。
李莫愁脑子一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龙熵却还在轻柔的不断吻着她,低声说,“莫愁,别怕……”
“……”李莫愁瞬间明白了龙熵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在安抚自己,她刚刚……也许不是怕,而是心疼,就像自己舍得不让龙熵受苦一样的心疼,“熵儿……”李莫愁鼻子一酸,心头涌上一股暖流,晕展至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温暖起来。李莫愁不由伸手抱住了身侧的龙熵,哽咽的哑声唤她,“熵儿……好熵儿……我不怕……”
“莫愁……”龙熵心疼不已,在石棺里紧紧拥着她,泪光闪烁的眸子宛如熠熠生辉的启明星,照亮了李莫愁的心。
“傻丫头!”一吻毕,李莫愁把龙熵拥在怀里,说龙熵傻,可她自己心里,却暖烘烘的,“我不怕。咱们古墓派的功夫那么厉害,没人可以欺负我的。我只是看到别人那样受苦,被感染了,所以才说那些话。我自己可没受什么罪。”
龙熵眼中雾气氤氲,抬头望向李莫愁,犹自带着鼻音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莫愁笑,吻了下龙熵的额头,“我的傻姑娘!”
龙熵撇撇嘴,她不信李莫愁这话。李莫愁从来不肯跟她诉苦,龙熵知道,李莫愁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微微抬眸,望见李莫愁满是笑意的眸子,龙熵有些羞涩,故作凶狠的道,“看你日后还敢一个人偷跑下山!”
李莫愁哑然失笑,抱住龙熵亲昵的蹭了蹭她鼻子,“不敢不敢啦!再也不敢偷跑了!”
还当这样就可以糊弄过去呢,龙熵又问,“这和你刚刚不让我碰,有什么关系?”
“……”李莫愁一僵,抿了抿唇,打哈哈道,“我……就是……一时觉得……怕你厌恶……”
“你又没跟我说,也没问过我,就这样妄自揣度我的心情?”龙熵不满的皱眉,“还猜错了!”
最后四字显然才是重点,李莫愁暗自咽了咽口水,辩解道,“就……就是一时的情绪而已……”
龙熵瞪了她一眼,刚想挤兑她几句,又十分心疼她,竟然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以后,别这样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我。不许你一个人瞎想!还想不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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