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便干掉了两个亲生的儿子,弄得贾公闾绝嗣,最后只好以贾午之子贾谧为嗣了。
郭槐确有能力“约束”贾氏姊妹,但是,“有”这个能力不代表“用”这个能力,她这样一个人,真的会接受太子的“示好”,转而去“约束”贾氏姊妹吗?
何天用一种极肯定的口吻说道,“阿猗,我晓得你有点犹疑,不过……你信我好了!”
郭猗振作精神:那是,不信云鹤还能信谁?他又有哪一次所料不中的?应一声,“是!”
“太子见广城君,”何天说道,“一是要执子侄礼——这不消说了;二呢,尽管‘哭诉’!不要不温不火、不阴不阳!如是,贾、郭反倒不会‘自疑’!”
郭猗仔细想了一想,点头,“对!是这个道理!”
顿一顿,“可是,还是那个话——这些话,谁去说给太子听呢?谁去说,太子才听得进去呢?云鹤,你——”
何天笑,“我怎么行?你觉得,我说话,太子可能听吗?”
郭猗叹口气,摇摇头。
何天也叹口气,“这些话,有个人说,太子或可能听的进去——也只有这个人说,太子才可能听的进去。”
“啊?谁呀?”
“蒋俊。”
郭猗微微张着嘴,半响,“啊!是呀!”
顿一顿,“可是,谁说给蒋俊听呢?云鹤,我——”
我一个小小黄门,说这些话,没有说服力呀!
何天神色郑重,“这些话,我去说给她听。”
“啊?”
“我见蒋俊,不能叫太子知道,阿猗,你好好想一想,有没有可能,将我扮成宦者,混进太子后寝殿?”
郭猗蹙眉,半响,“可能是可能的,有我师傅在,应该安排的过来。”迟疑了一下,“可是,瞒过太子不难,但,没有十足把握,瞒过孙虑那厮啊!”
“不必瞒孙虑!相反,要事先给他打个招呼,何某所为何来,跟他摊明好了!”
“啊?”
“你放心!这件事,他只会帮忙,不会捣乱。”
郭猗虽不晓得何天何以不瞒孙虑,又何以有如此把握,但也不再多问了,若阿天也信不过,这个世上,就没人可信了!
点头,“若不必瞒孙虑,他还能帮忙的话,那是万无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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