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出来了我没看出来的、元好问也没写出来的“深意”,佩服,佩服……
郭猗笑,“云鹤,你在平阳,从来没做过诗呀!没想到……哎!真是真人不露相!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呀!”
何天都有点儿恼羞成怒了:你说话,用得着这般夹枪带棒的吗?这个诗,老子就盗定版了!咋地吧?
当然,说笑耳,郭猗没有任何“夹枪带棒”的意思,是真正的佩服乃至崇拜,而何天也没法子自承“盗版”——不能说我盗自九百年后呀!
可话又说回来了——
老子就盗了这个版,又如何?
反正,也是“湿了身”,“水洗不清”了!
事实上,之前种种神机妙算,不也是占了穿越者的便宜?某种意义上,不也是“盗版”?
不是盗某个人的版,而是盗历史的版。
所以,你矫情个啥呀?
盗版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是不是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没完没了?
如是……又如何?
“湿了身”即“失了身”,就如同女人偷汉子,咋的,偷过了,还要立个贞洁牌坊不成?
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话说……也真有“背诗”的必要呢!
做“名士”,饮酒是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还有两条,认择其一,方算正经名士——
一是玄谈,一是诗文。
玄谈于何天,其实不难,他口条既好,肚子里也是真有料的——且占了穿越者的便宜,他的许多料,为时人无也,真往这条路上走,将王衍那个宁馨儿挤下玄谈界第一把交椅,也不是不可能滴。
可是,我是最厌恶玄谈的一个人!
两晋之亡,一半就是毁在“玄谈”这样物事上,我若得志,一定要大力扭转颓风,岂可反过来,与之同流合污?!
所以,只能认择“诗文”啦。
自己晓得自己事,到底是现代人的底子,写古诗,在此时代,拼却老命,也不过混个四五流小诗人的地位罢。
这可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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