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关系如旧,有他做靠山,卫操自不必有上述担心,但很明显,何天同皇后的关系,已回不到从前了。
也即是说,对于卫瓘,留在朝廷经制之内,非但是块鸡肋,而且,还是块随时可能磕掉牙的鸡肋。
如果退出朝廷经制,卫瑾一定愿意收留他,但如此一来,他就是一个普通家将了,而在何天看来,卫操不但有能力,而且,也有一定的雄心,这一生,若就以一个家将的身份终老,能够甘心吗?
所以,我早早就开始布置的“大棋局”,该落子了!
不然,您以为白马寺贝叶精舍初见,我“礼贤下士”如斯,为的是什么?
“其实,”卫操说道,“昨天,小娘子同我‘商量’之时,已经委婉表示,卫府这里,总是替我留着……”
“不!”卫操话没说完,就叫何天打断了,“德元,你不要留在卫府!”
卫操打住,以目相询。
“朝廷经制确已无足留惜,可是,若只是做一个家将,卫府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顿一顿,“再者说了,你是个有本事、有格局的,天宽地阔,不能拿一个兰陵公府局限自己!”
卫操只觉一股酸热之气涌了上来,透一口气,“何侯谬赏!”
“德元,我若没弄错的话,令堂的出身,是索头部罢?”
卫母是鲜卑人,索头部,即拓跋部。
“索头”即“索发”,拓跋部辨发,其余鲜卑诸部,都或多或少剃去部分头发,因此,中原便称拓跋部为“索头部”。
不过,话头咋一下子转到这上面来了?
卫瓘点点头,“是!”
“那好!”何天眼中,放出了这些天来少见的光芒,“德元,你去鲜卑罢!索头部……就去索头部了!”
啊?
卫操大大一愕,随即……心中怦的一跳!
“鲜卑的情形,尤其是索头部的情形,你比谁都清楚;而对你,索头部也不陌生,你投过去,于拓跋氏,就是天上掉下异宝,非但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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