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必!不能连累侍郎!我有法子!”
那是,没有笔墨,可以血书;至于自裁,一条白绫而已。
出门之后,踌躇片刻,何天还是去见了太后。
太后的口供、陶韬的遗书,得对上号啊。
一见太后,何天心头又是一颤。
不过几个时辰,太后整个人,竟好像瘦了一圈!
她本就清减,如此一来,简直一风可吹了!
何天努力压抑心情,朗声说道,“禀太后,弘训宫黄门令陶韬已经供认——”
略一顿,“他不忍见皇太后哀泣,乃冒皇太后笔迹,写了一封帛书,曰,‘救太傅者、赏钱三百万、绢三千匹’,云云,然后,绑在箭杆上,意图射出宫城,然弓力不济,落在左军军营之内,为人发举!”
太后檀口微张,一脸愕然。
“臣告退!”
何天转身就走。
“侍郎!侍郎!”
何天驻足,回头。
“高都君……”
何天心里,一股无名火突然串上,压抑不住,大声说道:
“臣说过,皇太后若还是皇太后,高都君,皇太后生母也!皇太后若不是皇太后,高都君……这个话,太后都忘了?!”
太后惨然,“我没法子……”
“太后保重!臣无更多下情上禀,告退了!”
这一次,是真“告退”了。
真已尽力了,其余的,听天由命罢!
回到萱秀小筑,阿舞居然还在。
何天一五一十,都给阿舞说了。
阿舞冷笑,“怎样?我就这样报给皇后?”
“对头——一个字都不必隐瞒。”
“你!……”
阿舞差点又要掐他——“对头”是阿舞之前的话。
“阿舞,我是说真的——也瞒不住啊!”
阿舞不说话。
“还有,我估摸着,大会群臣之前,一些重要的人事就要定了下来,有两句话,一定要禀知皇后——”
“其一,不能叫楚王掌政权!不能叫东安公掌军权!”
“其二,这两个人,一定要想法子拆了开来,不能叫他们连成一气!”
“法子嘛,也简单!楚王嫉妒,以此入手就可以了!”
阿舞蹙眉,“话都我去说,你干嘛呀?”
何天笑道,“睡觉呀!皇后就算要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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