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赤水流出,我最后的侥幸心理也没了,只能在心里哀叹,实在倒霉。
连道真根本不理会赤水的事情,他两手像钢钉一样,交替钉入山壁中,咔咔的声音,在巨大的坑洞中,显得极其刺耳。
连道真的背很宽,他双手动作的时候,背部肌肉也随之扭动,让我觉得胸前好像有钢块在撞击。虽然有些疼,可趴在上面让人很是安心,我不由自主想起当年父亲背着我在公园里散步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难以忘记。
出来这么多天,遇到的奇奇怪怪事,数也数不清。此刻趴在连道真背上,反倒成了我最清闲的时刻。越是放松,人就越容易怀念,因此,我开始思念父亲和母亲。想着他们的样子,想着他们在做什么,想着是否会像我想他们一样思念我。
另一处入口的灯光,距离我们很远,以连道真的速度,我们起码要两个小时才能移到那。
虽然连道真手里泛着金光,插入山壁表现的很轻松,可是我们俩加起来将近三百斤的重量,像这样在山壁上移动,绝非易事。我看了一眼并没拉近多少距离的入口,小声问他:“能坚持住吧?”
连道真没有吭声,沉默着,像是一只壁虎。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猜测可能是不太方便,就像跑步时总说话,会让肺部的负担加重一样。所以,我不再问他,安静的趴在那。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朵里忽然传来轻微的哗哗声。那声音,就像小溪自林间流过,在圆滑的石块上碰撞发出的声音。
如果是在野外,我可能会为这种声音感到轻松,可是如今,我们身处一个异常古怪的地方,那么哗哗的水声,只会让人紧张。
我怕连道真嫌啰嗦,也怕自己听错,所以没立刻问话。然而没过几秒,连道真忽然停下了。他耳朵微微颤动几下,仿若电影中的戏法,我听到他沉声问:“有没有听到水声?”
我连忙应声,说:“你也听到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连道真像我一样,经由彼此得到了答案,他确认哗哗的声音的确存在后,又仔细倾听几秒,然后语气中带着一点点诧异,说:“那声音好像是从下面传来的。”
他说着,忽然从山壁中拔出一只手,整个人侧过来,仿佛耍杂技一般吊在那里,然后低头向下看。我左手被压在山壁上,感觉一阵火热,估摸着是擦破了皮。但是顾不得喊疼,也跟着像下看。
因为青光索绑的很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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